兩個人走了一路都沒有說話，楚清也是極為隨意，“聽說你有個妹妹？”
榮散警惕地盯著他，“怎麼了嗎？”
“沒什麼，就是問問而已。”
氛圍再次冷了下來。
一位穿著樸素的老人拄著拐杖步伐蹣跚地走到他們的麵前，“這不是榮散嗎？是要去接妹妹放學了嗎？”
“王伯，我現在隻是出來走走，妹妹還沒放學，您老這麼大把年紀了，也要注意身體。”
王伯笑了笑，“你還是一如既往地懂事啊，你還這麼年輕，就在外麵賺錢了，不容易啊！”
“沒什麼，都是我該做的。”
“這位是你的朋友吧？”榮散沒有回答，對他來說，是不是朋友都無所謂了。
“小榮平時多謝你的關照了。”明明隻是一個比較熟悉的老大爺，卻為了榮散說出父親一般的話。
楚清熟練地說道：“沒事，其實我還需要榮散的關照對不對？”
榮散一覽懵逼地看著他，“對……”
王伯眯起眼睛看著他們，歎了一口氣，“榮散這孩子從小就過的很苦，像他這般大小的孩子現在應該也沒有什麼煩惱才對，唉……他有什麼事情都是自己一個人承擔，也不願意說出來……”
他愧疚地說道：“你們已經幫了我們很多，現在的一切都是我應該承擔的。”他眼眶微紅，吸了吸鼻子。
“唉……”
老人似乎是在感歎這個世界的不公，又或者說是在可憐那個他從小看到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