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上下都一片歡樂,所有人都奔走相告,比過年還更加喜慶。
溫旻武坐在一家農舍裡麵,垂涎三尺那一桌農家菜,酒樓裡麵也是歡天喜地,酒店已經是住不下人了,所有的軍人們都集結在一起唱歌跳舞,好不熱鬨。
劈裡啪啦的鞭炮聲響起來,起伏不斷。
“怎麼了,不慶祝一下子嗎?好不容易打了一場勝仗,現在看起來你太像是死了老婆孩子一樣。”溫旻武看著麵無表情的秦青笑著說道,臉上一片調侃的表情,眉毛好不容易舒展開來,嘴咧著就像一輪淡淡的月牙,若隱若現。
他的頭發大多已經花白了,在今天卻顯得尤其精神與年輕。
“喝喝酒嗎,就當作是陪我的,打贏了就高高興興慶祝一場,茅台酒喝嗎?”
溫旻武一邊說著,一邊就拿來了兩個杯子,斟滿了酒,看起來極為甜美,聞起來也是酒香四溢,十裡飄香。
一杯酒下肚,確實滿懷流暢,四海通氣,爽爆了。
自己的胃倒是有一些難受,像蒙上了一層薄荷一般透人心沛,再幾杯酒下肚,又是渲染一些苦澀,回味舌尖之處。
“你看啊,秦青,你都老大不小了,有這麼有才華,應該娶妻生子,光宗耀祖了!有沒有心儀的對象啊,要不要給你介紹幾個。”
溫旻武笑著,笑得更加開心了,就像一朵菊花綻放在臉上,露出一股滑稽樣子。
什麼時候溫旻武也變成媒婆了,這麼關心人生大事,明明連自己都快要半截入土的人都沒結婚,還來找秦青說親事。
秦青想到這裡,笑了笑,隻不過他心中仍然有一塊石頭似得放不下來,就要硌得慌,沉重萬分。
秦青拍拍溫旻武的被,溫旻武有些駝背,沒有老者的陳腐風度,向來是哪樣舒服哪樣來,他盤腿坐下,有些孩子氣。
“被說我了,你呢?”秦青說話帶著一股酒味,散漫在空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