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第二百二八章(1 / 2)

第二百二八章/2021107

五條悟跟葉藏告白時, 太宰尚在橫濱。

他同腦花說自己很感興趣,就要做出行動,腦花的手段頗多, 即便無法直接接觸太宰,也能監視他。

能力上,太宰模擬了費奧多爾神秘莫測的“罪與罰”, 接觸即死。當然, 他不是真擁有這能力,隻要製造幾次“巧合”……

敬業的武偵宰將費奧多爾模仿得惟妙惟肖,潛入橫濱後, 他迅速摸清了當時勢力分布版圖(在腦花看來,情報是他下屬提供的), 隨即潛入與橫濱校有合作的信息公司,黑入企業內網, 於數千米之外肆意掉弄校內的攝像頭。

為保學生安全, 橫濱校內攝像頭頗多,校門口作為重中之重,更有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監控。

當他優雅坐在屏幕前時卻看見……

“撲哧——”一口蒸餾酒噴在屏幕上。

太宰目瞪口呆,隨即抱著肚子滿地打滾。

“太有才華了!實在是太有才華了!”

這就是五條悟嗎?他太宰願稱之為最強!

……

夏油傑是最後知後覺的一個。

他是在橫濱沒錯, 可那都是為了之後的劇目, 現在他正矜矜業業地研究著什麼特級咒靈最克乙骨憂太,還是說他真要大出血開百鬼夜行拖住他們?

正當夏油傑苦思冥想之際,僧袍內的手機響了,鈴聲是他特意錄的大悲咒,他做教主是專業的, 一舉一動都很能糊弄人, 前幾年他還專門研究過一陣子的佛經。

夏油傑:“美美子, 有什麼事嗎?”說話時他還眉目柔順地翻開古抄本。

“夏油大人……”美美子小心翼翼道,“您跟葉藏老師,有什麼過往嗎?”

夏油傑眉頭一皺,腦海中劃過自己跟葉藏的少年時代:對方躲在自己身後怯生生的樣子;幫他拒絕過分熱情的學姐;他坐在道場旁托腮看自己的模樣……

最後定格於葉藏故作柔弱地看著自己,左手織田作、右手中原中也,腳下是數不勝數的特級咒靈的場景。

當然,最後的畫麵是他想象出來的。

夏油傑眉頭一跳一跳的,可他語調還是很溫柔,對美美子道:“我跟阿葉的過往你們都知道。”包括跟五條悟的事,菜菜子美美子都聽他說過。

美美子越發小心翼翼道:“沒有其他的嗎?”

“就沒有不方麵說給未成年人聽的關係嗎?”

夏油傑沉默了。

半晌他彬彬有禮道:“能具體形容一下嗎,美美子?我有些聽不懂你的意思。”

美美子扭捏半天,她敬愛夏油傑像敬愛父親,最後一個字都憋不出來,隻給夏油傑轉了個視頻道:“您看一下。”隨後“啪”的一聲掛斷電話,像身後有人追似的。

夏油傑看見視頻名字就有不好的預感。

絕美池麵的油膩告白(全員美型)

夏油傑瞳孔地震:這、這是什麼!

他“咕咚”一聲吞咽口水:總之,先看看吧。

等看完以後他不止瞳孔地震,他人都沒了,夏油傑痛苦抱頭,案前的手劄對他吸引力全無,他恨不得以頭搶地。

“五條悟啊五條悟,你到底做了什麼!”連親近的悟都不喊了,直接連名帶姓叫人。

“你跟阿葉告白就算了,為什麼要拉扯我下水,他心裡有我,開什麼玩笑……”

這是要他的命啊!

為什麼、為什麼他要在這等拙劣的劇本中擁有姓名,他做錯了什麼!

……

織田作替葉藏合上校長辦公室的門,轉而進了同層樓的會議室,推開大門便感到無數視線射在自己身上,最灼熱的兩道分彆屬於五條悟跟禪院直哉。

五條悟還是剛才那副打扮,庵歌姬嫌他太輕浮,屁股在座椅上挪動,試圖離他更遠,五條悟一點被嫌棄的自覺都沒有,還在散發他油膩膩的魅力。

織田作道:“阿葉身體不適,暫時無法主持會議。”

在場人腦中浮現出一樣的想法:不是身體不適,是因太羞恥無法出現在人麵前吧。

正想著又聽織田作說:“稍等片刻,代理人馬上就到。”

20分鐘前……

他們猜得很對,葉藏將自己關在校長辦公室內,厚重的窗簾遮蔽刺目的陽光,他縮在皮沙發上,抱膝蓋成一團:“嗚,實在是太哈子卡西了。”連人都不想見了。

織田作:“……其實還好?”

葉藏紅著雙兔子眼看織田作道:“真的?太宰先生他們不會知道嗎?中原先生不會知道嗎?”

織田作:“都會吧。”他說,“中也已經知道了。”

葉藏的心顫抖兩下,一雙眼睛躲在膝頭後道:“你怎麼知道,他跟你發消息了嗎?”

啊,連哭腔都冒出來了。

織田作想:好久沒見過這樣的阿葉了。

‘有點可愛。’

“中也是橫濱校的實權校長,又是教父,今天鬨得沸沸揚揚,又跟阿葉你相關,肯定有人彙報他。”

橫濱的黑手黨都以為葉藏是“教父的情人”,他們不敢議論教父的性向,隻得承認葉藏除了性彆,是大和撫子的完美複刻。

有人曾聽說葉藏跟新晉作家織田交往甚密,又時常出門“拋頭露麵”,還跟同事議論,很快就被前輩告誡,說織田作跟組織關係不淺,一□□法出神入化,終無人談論此事。今日五條悟在橫濱校門口鬨得沸沸揚揚,黑手黨人也聽見了風聲,自然義憤填膺。

那可是大哥的男人,是嫂子!哪來的小白臉就敢染指?告白也不行。

中原中也聽後也直愣,他想不能夠啊,五條悟跟葉藏認識這麼多年,他們是什麼關係他能不知道?這是演哪一出?

他本可以直接問葉藏,但在聽說校門口的聲勢浩大後,中原中也先作思索狀,他坐在寬大的老板椅上,背後是整麵的玻璃,若站在玻璃窗邊,便能看見波光粼粼的海。

經過這些年的曆練,他氣勢越發深沉,比起心思莫測的森鷗外,他更像是《教父》中的馬龍白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