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定雙生04(2 / 2)

她蹲在瞭望點上開啟了鷹眼,從她來到這個世界開始就跟著她的好夥伴獵鷹非常儘責地飛上空中,她是一隻通體黑色,隻有尾巴帶著點雪白的獵鷹,敖白稱呼她為白夜。敖白讓白夜直接盤旋飛行,自己則閉上了雙眼,通過獵鷹的雙眼從高空俯視看到一切。

雖說隔著屋頂都能確認屋裡有多少威脅這點讓白夜看起來就像是自帶透視掛,不過從《刺客信條》遊戲設定每一位刺客都自帶類似於第六感鷹眼血統這點來說,也能圓的過去。敖白不出多時就將屋內所有人員位置標記清楚,至於她此行的目標行政官圖利烏斯,那種任務目標自帶的黃標是不會出錯的。

收起鷹眼,屋裡那食色生香熱鬨非凡的景象就算不用鷹眼探查,蹲在屋頂的敖白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任務要求她走暗殺路線不被目標察覺,很好這就是她擅長的。這群民風淳樸的古羅馬人,正集體鼓掌得厲害呢,就算她就這樣摸進去,熱烈鼓掌的人群應該也不會注意到她……吧?

敖白可沒想到她開啟鷹眼時,白夜那聲嘹亮的鳴叫已經暴露了她的行蹤。

圖利烏斯是個不被巴蒂阿塔斯家歡迎的人,他也看不慣小巴蒂阿塔斯不懂規矩的行事作風,於是在得知今夜巴蒂阿塔斯家將會開一場豔麗十足的宴會,小巴蒂阿塔斯試圖通過這些上流社會人士,繞過他這行政官,在卡普亞競技場開幕式取得一席之地時,他直接帶著砸場子的目的,趁著巴蒂阿塔斯家主不在之際,出現在宴會之中,順便還以玩樂顯擺為目的,和巴蒂阿塔斯家現任冠軍角鬥士甘尼克斯比試。

甘尼克斯隻是一名奴隸,儘管他可以一擊致命,但為了巴蒂阿塔斯家所有奴隸的性命,為了他自己的性命,他也不得不裝作無能的樣子讓圖利烏斯得寸進尺,那個混蛋砍傷了他還不算,居然還想直接鏟除巴蒂阿塔斯家的王牌角鬥士,若不是巴蒂阿塔斯的妻子露迪婭及時阻攔,他早就人頭落地。

此時他正躺在醫生的床上接受治療,心情十分糟糕,而被派來照顧他的人還是早已形同陌路的好友梅莉塔,這讓他心情更加複雜。在這些羅馬上等人階級奢靡的聚會中,主人命令奴隸在眾人麵前做原始活動取樂客人是常有的事,身為奴隸根本沒有任何人權和自由,也不配擁有自主想法。

那個時候,奴隸的身份和角鬥士生涯幾乎抹平了甘尼克斯的棱角,他隻想在角鬥場上贏得自己的自由身,這個目標並不遙遠,所以他選擇了屈服。至於梅莉塔,為了她自己也是為了她丈夫,甘尼克斯的摯友,奧諾瑪默斯的性命,也選擇了順從。

甘尼克斯正想說些什麼緩和兩人間尷尬古怪的氣氛,突然間聽到一聲鷹嘯。他原本可以忽略這個聲音的,他不是沒有聽過老鷹的聲音,但是這個聲音不同以往的任何鷹嘯,不知怎麼的他想到了大半年以前那個縱身一躍墜入崖底便再也不見的身影……

那個時候他也聽到了這個聲音。

他不顧身上的傷,猛地站起來,衝出門外,朝那他這段時間裡幾乎時常會在不經意間凝望的屋脊頂端,卻隻見到驚鴻一瞥便消失不見的黑色衣角,再等他定睛一看,那裡早已沒了任何蹤影。

“你得回去休息,甘尼克斯。”從後追來的梅莉塔根本不知道甘尼克斯為何會盯著夜空發呆,她隻是略帶冷淡地勸道。經過那事之後她對他的感情是複雜的,她深愛著自己的丈夫,她並不想背叛他,但她的心又不受控製地向甘尼克斯傾斜,以至於她不得不回避這位競技場之神。

甘尼克斯並沒有注意到梅莉塔語氣的不正常,他愣愣地望著屋頂靠近懸崖的那一角,突然握緊拳,對梅莉塔說:“我沒事,我得回去,我擔心奧諾瑪默斯,他從來不是宴會這一料。”

梅莉塔聽了微微一愣,本能地脫口而出:“你瘋了?女主人讓我將你帶下來就是為了讓你遠離圖利烏斯,為了給巴蒂阿塔斯家找不自在他什麼都會做,你回去他一定會找借口殺了你的!”

“放心吧,恐怕他現在正忙著找其他樂子呢,再說,‘這種’宴會怎麼能少的了我甘尼克斯呢?”甘尼克斯衝梅莉塔不正經般迷人一笑,梅莉塔聽出了他的言下之意,臉色不由得一陣紅一陣白。

“去吧,你就是等不及想死在某位女士或男士的床上!”梅莉塔看著甘尼克斯遠去的背影氣道。

經過了大半年時間的努力敖白身上的裝備早已換了一套,當初那套白色的刺客套唯一的特點大概是好看,比起實用性還不如她此刻這身黑色套裝,隱藏在黑暗之中根本沒有人發現,就算被發現了……事實證明這些墮落的家夥們也不會在意,他們早已沉淪在□□之中,見敖白一身黑臉也兜帽擋住隻當是一種情/趣。

悄聲從角落穿越的敖白就如同一道不被人注意的影子,目標任務正在另一間偏僻安靜的臥室和一位女士糾纏,比起眾多人集聚大廳,那位行政官大人倒給了她不少便利。隻要在他興奮的時候往背心來一刀,再扔下煙霧/彈迅速撤退就行了。

這樣想著,敖白熟練地摸向那個房間,她本以為自己已經躲過絕大部分護衛,卻不想還是有人發現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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