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定雙生15(1 / 2)

敖白對克雷斯和妮維婭之間的事並不感興趣,到了目前這個階段她做事一部分是看錢,另一部分就是看心情,大買賣她肯定會乾,比如這個顛覆羅馬共和國的隱藏任務,完成之後能得到一大筆的財寶裝備和一個神秘寶箱,而且曆史顛覆者這個名頭一聽就挺有排麵。

再比如現在,剛剛跳出來的幫助克雷斯的隨機任務並沒有什麼豐厚的獎勵——隻有一個克雷斯好感度大增這個可有可無的獎勵——但是敖白發現調戲這位暴嬌病患者能愉悅身心,於是她隨手接下這個任務。

“克雷斯,你已經下定決心前往羅馬城?”斯巴達克斯問道,他和克雷斯從巴蒂阿塔斯家開始,就是相愛相殺的關係,他們是兄弟,是夥伴,但克雷斯的暴脾氣讓他們之間爭執不斷。作為起義軍的重要人物之一,克雷斯想前往羅馬城那個危險之地自然讓斯巴達克斯有些關心。

“當然,是我害的她我一定會負責到底。我知道你承諾過要幫助我找到妮維婭,但你現在忙著給那群廢物當保姆,沒空幫我,對嗎?沒關係,我隻用帶著我的人,進入羅馬城,通過這小子給我的地址,找到人就行了。”克雷斯隨手指了指敖白,“然後我們直接在羅馬城大鬨一場,能殺多少羅馬人就殺多少,說不定還能直接完成你的宏偉願望占領羅馬城,而你就繼續帶著這群老弱病殘躲在陰影裡瑟瑟發抖吧。”

如此鐵憨憨的發言讓斯巴達克斯當下就皺緊了眉,連一直以局外人的姿態旁觀的甘尼克斯都被逗樂了:“所以,這就是你的計劃,帶著一群人直接衝進羅馬城,找到心愛的姑娘,殺光整城的羅馬人取而代之?奧莉(奧利),拜托你告訴我,和這群沒有腦子的家夥們合作隻是你隨口說說的玩笑。”

顯然,克雷斯雖說有點莽,但他聽得懂甘尼克斯的嘲諷,也知道他所說的“沒有腦子”指的是他,他立刻上前一步,瞪著甘尼克斯:“前·任·競技場之神甘尼克斯,我們之間還差一場勝負。”

更顯然,被重讀的“前任”一詞也戳到了甘尼克斯的痛點,更關鍵的是這是在敖白麵前,無他,隻是男人的尊嚴問題,他不想在心愛的姑娘麵前表現得過氣無能。於是他也上前一步,活動脖子發出“哢哢”聲:“如果你想在你的手下麵前出醜,那就放馬過來吧。”

“夠了,你們兩個,現在不是爭吵的時候……”

斯巴達克斯擋在兩人中間想勸架,克雷斯卻用力撞開了他:“這不關你的事,色雷斯人,你以為我是你的手下嗎?休想命令我——”

“哢擦——”

一個很不和諧的聲音突然響起,三人同時回頭,隻見敖白站在一旁,手拿一個不知從哪拿來的蘋果,一邊啃著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三人,見三人望過來,還擺擺手:“俗話說得好,三個男人一台戲,我看這戲還挺有意思,你們仨繼續,我吃瓜,不,吃蘋果,加油!”

講真,這三個光著膀子的肌肉男如果扭打在一起,那畫麵應該特彆有哲學氣息,嗯。

聽見這話,三人非但沒有繼續糾纏,反而默默退開,當然甘尼克斯和克雷斯是心不甘情不願地退開,而斯巴達克斯則是見他倆退開後,才略帶感激和笑意地看了敖白一眼。敖白頓時有些無趣地撇撇嘴。

“好了,甘尼克斯,你也彆五十步笑百步,剛開始那會兒你還不是一個勇往直前不懂戰術的鐵憨憨。”她先白了甘尼克斯一眼,才看向克雷斯,“夥計,如果這真是你的計劃,那麼咱們就不談你們之後如何在羅馬城大殺特殺,在這之前,你們該如何潛入羅馬城?你得知道,羅馬城的城門檢查和卡普亞的可不一樣。”

克雷斯張了張嘴,顯然他也沒想好怎麼進入戒備森嚴擠滿貴族奴隸主的羅馬城,但他還是嘴硬道:“我們自有我們的辦法,我們可以偽裝成奴隸商人……”

“能進入羅馬城的奴隸商人可不是一般的小商人,他們都是在商冊上有記錄的,並且有通關文書,經過層層上報,才能入城。你們如果想偽裝成商人進入,恐怕還沒有看到城牆,就會被外圍巡邏的士兵抓住。”

克雷斯頓時語塞,斯巴達克斯卻知道敖白如此了解,一定是因為她早就有了混進去的辦法:“但你一定知道該怎麼做,對嗎?”

“不需要太多的人,你們現在是最需要人手休養生息應對共和**隊的時候,所以我和克雷斯兩人就行了,我帶你進城,”敖白想了想自己在羅馬城的待交任務,決定親自跑一趟。甘尼克斯一聽敖白居然想帶著一個□□桶拖油瓶去羅馬城,擔心克雷斯會搞事情的他本想自告奮勇表示想要一起去,但敖白就像早就知道他要說什麼一般,將他未開口的話堵回去——

“至於甘尼克斯,你留下來,帶領斯巴達克斯的人馬,前往這個秘密基地,這是地圖點,位於共和國西北部阿爾卑斯山脈附近,地圖顯示並不詳細,但之前你我去過一次,那個基地三麵環山易守難攻,布隆謝不常用到,就先借用吧。甘尼克斯,這事我交給你,我也隻能信任你,我相信你一定記住了路,共和國應該沒有察覺到那塊寶地。處理完克雷斯的事後,我們會與你們會和。”

起義軍現在急需一個可以休養生息的據點,而敖白給了他們一個完美的據點,這事也的確隻有去過一次的甘尼克斯可以辦到,畢竟敖白也沒有手繪詳細地圖的能力。見她話說到這份上,甘尼克斯也隻好答應,囑咐敖白一定要小心。

敖白不以為然:“該小心的是你們,畢竟你們目標大,隊伍裡又都是些沒什麼經驗的人,而我去羅馬城可是輕車熟路,彆忘了,那裡也是布隆謝的老巢,之一。”

就這樣,她和克雷斯兩人一人一匹馬,輕裝上路。

一路上倒沒有遇上什麼此路是我開攔路搶劫之流然後產生一係列你救我我救你的狗血事件,畢竟如果不是斯巴達克斯這群人突然跳出來起義搞事情,共和國境內的官道上還是挺安全的,在此之前傲慢的羅馬人根本想不到在自家境內官道上還會有人膽敢殺人越貨——當然如果正道不走偏要走人煙罕至的小道那就另當彆論。

趕路總是枯燥的,以前有甘尼克斯那種外向口花花能插科打諢的小哥陪著,敖白不覺無聊,現在換了個八字犯衝一點就炸的□□桶那就是另一番滋味。起初敖白還能惡趣味地調侃克雷斯看他就算炸毛也無法扭頭就走作為消遣,後來大概是逗膩了——或者是克雷斯已經知道敖白的惡趣味並學會置之不理——敖白將注意力放在趕路上。

結果某暴脾氣傲嬌有些不習慣,見敖白有些冷淡並且對他愛答不理,又開始忸怩地找她搭話——“似乎,我從未聽你提起過你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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