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福晉不怪罪我就好。”說完,石翰珅定定的看著鈕鈷祿氏的臉,想著這些年是如何對她越來越上心。
想著當年對她不聞不問,隻關心孩子的自己,怎麼會後來越來越在乎她,這種感覺是動心嗎,因為自己現在已經不能接受她責怪自己。
可以接受她不愛自己,因為不會再有彆人占據她的心,自己可以慢慢來,可是如果她怪罪自己,自己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
鈕鈷祿氏想著今天晚上婧瑜說的話在發呆,婧瑜閉上眼睛後,自己為她壓被子的時候聽見婧瑜說:“額娘,阿瑪愛上你了,不用擔心,也不用懷疑。
你不相信我說的的話,就想想這些年來阿瑪的所作所為吧,這些年阿瑪隻進過額娘你一個人的屋子,我希望額娘能夠想通,能夠過得更幸福,幸福的讓人眼紅。”
想著婧瑜說的那些,以及這些年爺是如何對待自己的,還有剛才問自己的話,鈕鈷祿氏想通了,既然能夠過得比現在更好,那麼就這般一直幸福下去吧,幸福的讓人羨慕,替瑜兒一起幸福。
這般想著,鈕鈷祿氏就看著石翰珅說到:“爺,該就寢了,還有爺,不管什麼時候妾身都是相信著爺的。”說完便起身朝臥室走去。
第二天一早,婧瑜到正院行過禮後,就上了車,啟程朝皇宮駛去。接下來將有一個月的時間將在宮裡度過了。
在宮門口到正白旗的旗下集合後,由族長將名單遞上去後,喊了名字領人進去。
由太監領著一路上介紹宮裡的情況,領到儲秀宮後,再由宮女給領到房間。婧瑜分到的是一個四人間,裡麵的人也都是熟識的,有董鄂家的沁堇,烏喇那拉家的霏琳,還有一個是鈕鈷祿家的緋煙,都是見過的,因此眾人也就沒有介紹彼此,而是各自休息了,養精蓄銳。
這段時間除了練習宮裡的禮儀以外,由於不用防備自己屋裡的,所以婧瑜的屋裡的人都非常團
結,一起躲過了很多的陷害。
婧瑜通過精神力躲過了很多的陷害,也幫屋裡的各位躲過了一些陷害,屋裡的各位的感情也比較深了,至少比以前受召進宮的時候感情深,但是婧瑜也明白,這種感情是不可靠的,所以也就隻是維持著表麵的感情。
中途幾人也一起被各位妃子召過去看過,被榮妃召見的那天偶遇了三阿哥,從那天後就聽說三阿哥和榮妃求娶董鄂沁堇。
被德妃召見的那天,德妃把四阿哥叫去了,因此瓜爾佳佩雯也和四阿哥遇見了一次。
雖說四阿哥是由佟佳氏養大的,德妃並不是同他太過親近,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瓜爾佳佩雯和德妃交好的時候說過什麼,還是因為德妃知道烏喇那拉氏是佟佳氏選的,可是最後和四阿哥在一起的並非是佟佳氏選的人,而是自己喜歡的人的緣由上,德妃同四阿哥之間的關係好了很多很多。
複選當天,婧瑜穿著一身淡紫色的旗裝,由於是由專門找江南的繡娘做的,不像平常的旗裝一般直筒筒的,而是比較貼身,雖然也是直筒筒的,但是卻並不顯大,而是讓人看著比較舒適。站在一眾秀女裡並不出挑也不是沒有存在感的那種。
等了一會兒,就聽叫到滿軍正白旗瓜爾佳婧瑜,聽見叫到自己的名字,婧瑜目不斜視的往前走進了殿中。
“臣女瓜爾佳婧瑜(董鄂茵枝,鈕鈷祿斐芩,赫舍裡汀熒)參見皇上,皇上萬歲金安,參見鈕鈷祿貴妃娘娘,參見惠妃娘娘,榮妃娘娘,宜妃娘娘,德妃娘娘,娘娘萬福金安。”
邊行禮,邊說著,從沒有練習過,這一刻卻像是練習了千百遍一般。說完後,就蹲在那裡,等著叫起。
“起”上首傳來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左邊第二個擅長些什麼?”
等上首傳來叫起的聲音後,婧瑜抬頭,用餘光掃了一眼殿裡的情況。發現太子三阿哥四阿哥居然都來了,這是什麼個情況,選秀的時候皇子是可以來看的嗎?婧瑜搞不懂了。聽見問話剛好是問得自己,便移步出列。
“臣女瓜爾佳婧瑜,最擅長廚藝,其次擅長畫,略懂琴棋書。”婧瑜這般回答到,從一開始就想過怎麼回答會使自己在他人眼中印象分更高的婧瑜是沒在虛的。
因為她將現代的麵試套用到了選秀的問話上,不管與誰相處都是遵循的職場心理學,這使她在眾位秀女中和眾位召見過她的妃子中印象都是不錯的。
“喔,朕倒是第一次聽見這樣的回答。那就畫一幅畫吧。”康熙看著下首低垂著頭的婧瑜說到。
“遵旨”說完便站在一旁的桌子前,提筆開始畫畫。一刻鐘後畫好了,中途的時間其餘幾位秀女也都被問過話了。等畫畫好後,婧瑜就站回了原地。另有太監會將她畫的畫向眾位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