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香港的時候,一下飛機就把羽絨襖給脫了,這次是喇叭全來接機的。
喇叭全對著吳淑屏不自覺的吸溜了下口水,好半會才跟李和說,“李先生,你上車。”
李和上車後問,“最近在忙啥?”
喇叭全邊開車邊道,“拍電影,我們的電影已經拍出來了。”
“這麼快?”
喇叭全道,“這都有半年了,算是慢了,人家都是二三個月一部片子。我都想殺了那個導演,也太慢了。”
“哦。不著急,磨刀不誤砍柴工。”李和繼續道,“有時間我去看看。最近沒其他什麼事情了吧?”
喇叭全想了想才搖搖頭說,“沒了,就是樓市跌的凶了,沈先生就比較忙了,不是忙著收樓花,就是忙著拆遷,他拍下了新界那邊的地。那邊難纏的人物太多了。”
吳淑屏從半道下車,打車就走了。喇叭全對著她的背影終於敢大口的吞咽了。
何芳也是一早上就接到了消息,抱著孩子站在門口,不時的朝外麵張望。她從身材曼妙,到懷孕的水桶,在到現在不敢穿低腰褲,腰上有了贅肉,不敢露了。
看到車子從山道裡出來,好像懷子裡的孩子能聽懂她說話似得,說,“瞧瞧,爸爸回來了,爸爸回來了。”
李和下車把孩子從她懷裡接了,然後親了一口,攬著何芳的肩膀道,“你出來做什麼?在家裡等著就是了。”
喇叭全剛要下車,見到這場景,瞧瞧的合上車門,車子掉頭就走了。
何芳說,“閒著也是閒著啊。怎麼樣,那邊冷不冷?”
“冷,當然冷。不過不比北方的冷,那邊靠海,濕度大,凍不死人。”
何芳湊他身上聞了聞,說,“趕緊去洗澡吧。”
上樓把孩子放到了搖籃裡,給李和找衣服,找剃須刀。
李和從浴室出來,也不待身上的水擦乾淨,直接一下子仰躺在床上,呈大字形,顯得很輕鬆,與平時又儼然不同。
何芳嗔怪道,“水沒乾淨就上床。”
一邊說還不忘一邊拿毛巾給他擦身子。
李和一身不吭的把她拉到了懷裡,嘿嘿笑道,“想了沒?”
何芳瞪大眼睛道,“想乾嘛?”
“練練掛檔。”
“啊。”何芳一聲驚呼。
兩個人從未感覺如此之近過,然後開始了沒羞沒躁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