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服務(1 / 2)

性格上,卻是典型的北方漢,重情義,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李覽隻見識過他在李老二的麵前短過氣,在外人麵前自然是天第一,老子第二的架勢。

方全道,“晚上咱們去縣裡喝,彆在家裡,好不好,家裡恐怕你也吃膩了。”

“你那邊什麼亂七八糟的朋友,彆都往小覽身邊招。”老姑奶抱著孫子一直沒有撒過手,囑咐兒子道,“去哪裡喝我不管,就隻準你叔侄倆,彆整些不三不四的人,晦氣。”

方全笑著道,“這點道理我還能不懂,你放心吧,肯定沒外人。就在家裡的幾個年輕的,都是親戚沒外人,我不是孩子了,這些不需要你說。”

老娘都明白的事理,他出入社會,闖蕩這麼多年,怎麼可能不明白?

他姐夫是什麼人,他窺不清全局,但是至今沒見過他姐夫有什麼難心的事情,所謂的富豪榜上的商業大佬,見著了他姐夫,無不點頭哈腰。

他這些年在商場上橫衝直撞,得罪的人不知凡幾,說想剝他皮吃他肉都是輕的,因為他姐夫叫李老二,就沒人敢報複他。

他姐夫就和他說過,做事隻要守規矩,不犯法,就能給兜底,他就越發得意,沒有他不敢搶的蛋糕,現在不管什麼行業,他都要插一腳。

他姐夫如此地位,李覽又是唯一的兒子,把李覽往外人場合上亂引薦,彆說他姐夫饒不過他,就是他表姐都能手撕了他。

李覽道,“我所謂的,人多也挺熱鬨。”

人無高低貴賤,但是現實是社會確實是切切實實的存在階層,人分三六九等。

他是受益者,卻不喜歡這樣,他更殷切企盼的是一個平等而人與人互相尊重的社會。

方全道,“那就聽我的安排吧。”

轉過頭對媳婦使了個眼色,讓她從老娘懷裡接過來孩子,這些年,老娘的病情已經有很大進步,身體比以前好很大,不但能做家務,還能做一些地裡農活,不過也是有限度的,身體吃不消。

“抱個孩子的力氣我有,”老姑奶拒絕把孩子交給兒媳婦,笑著道,“你們剛到家,洗洗吃點東西,不用你們瞎操心。”

她有這個心,小孫子卻不願意領這個情,看到家裡的大黑狗的那一刻,儼然置奶孫情於不顧,扭著身子,從她的懷裡跳落下來,追上了大黑狗。

大黑狗在前麵跑,孩子在後麵攆,老太太在後麵追。

方全道,“小時候,她可沒這麼寵我們,都是我們跟著她後麵照顧她。”

老太太年輕會就有癲癇病,他老子細心,從來不敢離她超過半小時,舍得讓她做一頓飯,就是灌個開水也不準,不管去哪裡都是把她給帶著。

後來,等他們這些孩子稍微大了些,照看老娘的責任就落在了他們的身上,老太太去哪裡,他哥倆都要細心在身後跟著的。

發家之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帶老娘國內國外的做治療,好多年沒發病了,但是根底還在,他們離家,照顧他老娘的重任再次落在了他老子肩頭,好在家裡已經沒有了當年的繁重的經濟負擔。

他老方家這輩子都不會為錢再犯愁了。

不止一次,他向父母提出,一起到城裡,不習慣南方,那就去黑河或者冰城,條件也比家裡好太多,病情有個反複,可以及時到醫院就醫。

方連同猶豫,兒子說的在理,但是老太太卻是毫不猶豫的拒絕,年年跑醫院,她對自己的病情門清,癲癇不是絕症,可也難根治。

“我活著是為了舒坦,不是天天防著有病的,那過得多累。去冰城就半天功夫,如果半天功夫都等不得了,這病就不能治了,活該丟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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