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阿玉在一起玩的, 彆的學到了點什麼且不說, 那臉皮必定是有了長足的長進的,甚至還有些往城牆轉換的趨勢。看看, 李景恒雖然對著程處亮跳腳了半響, 感覺自家有點不矜持, 有點丟臉, 故而滿臉的不甘和憤怒, 可真到阿玉皮笑著喊他大舅子,這架勢就又端了起來。
“彆,彆啊, 這我耶耶可還沒認呢,我們兩家。。。既然沒定下, 你這。。。早了點, 早了點啊。”
嘿,這是學了誰了?這強調為啥看的阿玉有些腳癢呢?是了, 像是那群做了那啥還要立啥的禦史啊!嚓, 你擺大舅子款能擺出禦史的造型,這斜搭的也夠寬的啊!
當然了,這沒有定的話說到這份上也就差不多了,畢竟涉及到人家宗室郡主的名聲問題對, 不能太不講究了,倒是這幾個人來的目的。。。
“說,怎麼突然過來了?前陣子不是說好了最近不比賽,要到下個月嘛?”
“比賽?還比賽呢, 咱們那個什麼長球的比賽,已經讓我耶耶他們給搶了,我說阿玉,你上次說的那個組織八個球隊,然後比賽收廣告費的事兒,咱們估計是辦不成了。”
說到這個,程處亮的臉都黑了,他這好歹也算是成家了,雖說也有俸祿,可這年頭,靠著俸祿夠什麼啊,就是他大哥,不也跟著阿玉和那些皇子們合夥,弄了個酒樓當產業嘛。他不趕緊的想法子掙錢,那以後難不成一直靠著家裡?耶耶的爵位必定是老大的,他這是吃了老子吃大哥?真是沒這個臉啊。
可誰想,剛和幾個夥伴們整出個球賽的點子來,還沒開始發動呢,就讓自家老子給搶了,這真是,找誰說理去?
沮喪的不隻是程處亮,其他跟來的都是這球賽的主力參與人員,損失也有他們一份,這臉色自然就不用說了,那個委屈的,若不是感覺自己已經是個大男人,正要強,這會兒估計都能哭出來,嗯,那未來大舅子也一臉的苦澀,這會兒倒是沒有禦史的模樣了,直接和內侍成了親戚。
看著這樣的幾個人,阿玉真的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一邊搖著腦袋,一邊恨鐵不成鋼的說到:
“你們耶耶?搶了去玩?哎呦,這明明是好事兒啊1我說,怎麼到了你們嘴裡就成了這樣呢?
啊?你們反過來想想,這麼些啊,國公,郡王,侯爺,就你們這幾個,哦,再加上他們一窩窩湊熱鬨的性子,真打起來,基本上長安勳貴一大半都在了!這麼多人,他們能自己上場?好,就是他們自己上場,那能引來多少人好奇?多少人跟著學?若是家將,甚至是軍中兵士被喊來打球,那這影響又該多大?軍中會不會也流傳起來?這麼一算,哎呦,我都快樂瘋了,到時候估計整個長安都能矚目了。到了那個份上,咱們再有規模的組織一下,一旬比一次,這比賽,又有多少人看?那賽場周圍的廣告位置又能賣多少錢?”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這些人哪一個都不是笨蛋,聯想一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立馬咧著嘴一個個開始樂嗬了。
“嗬嗬,真是啊,我怎麼沒想到這個呢,確實是個好法子。”
你沒想到?尉遲家的人腦子從來比彆人慢半拍,也沒人指望你想到好嗎。倒是李景恒,那眼睛滴溜溜的轉,想來從這個事兒上已經開始拓展思維了,若是將來舉一反三。。。
“這比賽看樣子都不用咱們費勁往外傳消息,隻要等上一段時間,自然而然的就能成了?若是這樣,阿玉,不對,這個事兒你不成,程老二,咱們得防著彆人摘果子,這事兒你盯緊了。寶琳,你也長點心,和你耶耶說起的時候彆忘了說,這事兒你也有分紅。。。”
嘿,居然還知道人力資源充分利用了?論起胡攪蠻纏,這長安似乎還真是除了老程家,就沒人敢稱第一了,更不用說程處亮如今這駙馬都尉的身份了,就是皇子也要讓幾分;厚臉皮,占好處,吃獨食,除了尉遲恭更沒人這麼傻大膽。。。這樣算起來這實力,放哪兒都是大殺器啊!
阿玉忍不住想點頭了,李景恒這腦子真心不慢啊。要這麼下去,這任城王一脈未來絕對可期。作為這時候除了李世民,李家宗室兩大軍方領軍人物之一,隻要避開長孫無忌和諸遂良的迫害,那。。。有了這麼一個不比他爹差,腦子快的繼承人,將來比李孝恭的後人更出息是妥妥的,畢竟他們家更低調對。若真是這樣,那阿玉這功勞大的,李道宗都能倒貼閨女。
咳咳咳,想的是美了點啊,不過阿玉覺得,他對於大唐的影響真的是越來越大了,不僅僅是宮裡,若是這一批未來大唐的頂尖力量都被他點亮那麼一點兩點,這以後的曆史什麼的。。。小黑屋啊,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會住多久了。
不過從他一來搭上李承乾開始,他就沒指望回去後有好日子過,既然這樣了,那乾一票也是乾,乾翻了一樣也就是這樣,他自然放心大膽的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