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國做個大當家10(2 / 2)

自家郎君啥時候這麼厲害了?上次兩個好像還糾纏了一陣才搞定的,這一次可是五個?怎麼反過來比上次還利索?不對,這會兒不是想這個時候,這屍體。。。

嚓,他看到了啥?自家郎君從那個屍體裡摸出來的是金子?金子?金子?重要的東西說三遍。

死命揉一下眼睛,確認自己沒看錯,金子閃閃的光立馬將福壽叔所有的疑問都給壓了下去,一個跨步走到阿玉身邊,瞪著眼睛說道:

“這,這,這是搶了誰家啊,居然還有金子?該不是什麼小官。”

“應該不是,衣裳這麼破,能是什麼官。至於這金子,這有什麼稀奇的,你看看這裡。。。一看就知道是被剪開的金餅子,隻怕是和人一起乾了一票大的,分潤下這一份而已。趕緊的,再細細的看看,還有啥。若是漏了這才是真虧了呢。”

反殺了人家,居然還怕虧了?這樣的阿玉讓福壽叔一時都不知道怎麼搭話了,好在有好處在前頭吊著,不搭話好像也沒什麼不對。已經乾過一次,業務相對熟練的兩個人這摸起屍體來確實挺仔細。從頭到腳,連著周圍都不放過。而這樣一來這成績。。。

五個人,戰鬥力自然不是上次那兩個人能比的。所以嘍,這提供的戰利品,也一樣豐盛的讓人驚喜。銀錢上:一塊約2兩重的金子,二十多個,總計大概有30兩上下的碎銀子,再加上500多的銅錢。直接讓阿玉家的家底上升了好大一截。細軟上:五件銀首飾,兩枚玉飾,一件金飾,還有一個銅錯銀的酒壺。基本都能湊出一個寒門富戶全部家底的規格了。甚至還不止,因為這個時代再怎麼混亂,有些規矩依然是存在的,比如君子如玉士人,貴族才能佩金玉。

“郎君,這金玉。。。”

“我家用著正合適。”

這心大的,福壽叔都不知道怎麼說了,他擔心的是來路好不,這要是從哪個大戶人家搶來的。。。算了,反正他們如今住在山上,也沒人找來的,哦?等著過上幾年在拿出來,似乎也沒人會去計較了,就這麼著。

除了這些之外,這幾個人之所以圍攏在這裡,那是因為在準備吃飯,而做飯的,那是一個。。。當當當,是一個到了唐朝都可以說是代表了身份的鼎啊,還是個青銅鼎。記得不,那誰誰誰說的?哦,主父偃?對,就是他,說:生不五鼎食,死即五鼎烹。再有鐘鳴鼎食。。。隻有富豪世貴之家,才有資格用鼎吃飯,這幾個潰兵。。。

“郎君,這附近隻怕真的有哪家讓這些人給霍霍了,這。。。”

福壽叔心下有些怕了,作為一個下人,作為小世家出身的下人,對於階級,對於世勳貴戚之門那是有這天然的畏懼,一時間連著這白撿的戰利品都有些不敢拿了,可見日常這森嚴的等級給了他怎麼樣的束縛。

隻是這束縛對阿玉沒用,早就在金字塔頂層晃悠過的他,如今除了自己那是對誰都沒啥可敬畏的,更彆說連個門都沒挨上,隻是見著了這麼一個煮飯的家夥事兒呢,能有啥好顧忌的?一邊繼續翻動著東西,生怕漏了點啥,一邊沒好氣的說道:

“這什麼這個那個的,你我才兩個人,即使真有這樣的事兒又能如何?難不成還能攬天之將傾?扶社稷之危局?彆鬨了,咱們能護好自己就不錯了,趕緊的,收拾趕緊了走人,誰知道這後頭有沒有追趕而來的,咱們可彆平白的給人當了替罪的。”

作為如今什麼都缺的山裡人家家主,阿玉沒功夫去關心可憐彆人,有這點功夫還不如多弄點實在東西呢,比如這幾個兵丁隨身帶著的兩個牛皮水囊,比如那兩把大刀,一麵盾牌,兩支□□,還有最重要的,一副弓箭。這簡直就是雪中送炭有沒有?阿玉想要一副弓箭很久了,這可是他多少世發家致富的關鍵工具。做夢都在想這個呢。原本還以為,怎麼也要到了鎮子上才能想法子弄來,不想。。。瞌睡碰上了枕頭。難道說這所謂的運氣不是其實是假的?運氣很好才是真相?

不管是不是,阿玉摸著弓箭,那真是滿臉驚喜,滿心的高興。差點讓邊上剛回神的福壽叔以為阿玉中邪了呢。

“郎君,郎君,這是。。。那咱們這會兒就走?”

“走,趕緊走,不對,這東西不能往鎮子上帶,咱們才兩個人,帶著這麼些家夥。。。豈不是不打自招?”

回過神的阿玉整理東西相當快,一邊說,一邊就將東西往背簍裡丟,隻是才忙乎了一會兒,現實問題就出來了,這刀槍什麼的,若是放棄那是絕對舍不得的,他們在山上過日子,這兵器自然是越多越好的。可這要是帶著走。。。

“這樣,福壽叔,我這身手你也看到了,一個人去鎮子上並沒什麼問題,再怎麼也能安全回來。倒是這些東西,不好帶著去,容易引來麻煩,索性你往回走,將這些都送回去要緊,若是再不放心,那就在咱們剛才歇息的山腳等我,你看如何?”

阿玉的決斷很快,也很有信心,至於福壽叔?還能如何?五條人命在這裡作證呢,還是死症,他還能說啥。自然是隻有點頭了。

“也好,那這幾個人還是老法子,直接燒了,免得麻煩。來,郎君,搭把手,拖到林子後頭去。。。”

一個火堆,一陣青煙,不過是轉瞬,又是五個人消失了,還消失的理所當然,無人問詢,這就是亂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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