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國做個大當家19(2 / 2)

阿玉感覺有些懵,這不科學,這才一兩個月吧,就如今這交通條件,就能傳到隔壁郡縣?難道以前這三國的驛站係統,民信係統比大明還牛掰?怎麼可能?不對,彆的地方沒可能,可這裡卻還真是有可能,這裡彆的不多,河多啊,這會兒可不是後世,幾番地理變化什麼的,填埋了不少的河流,如今。。。雲夢澤知道不?這裡說網密布的,幾乎劃條船哪裡都去的,這樣算起來,消息傳遞,確實快的很。再加上那顧三。。。

“郎君的名聲大有什麼不好,管他們怎麼知道的。倒是這治病。。。郎君,這人啥病?可能治好?若是不成,會影響名聲不?”

福壽叔想的簡單,他這會兒沒工夫想交通的問題,隻知道自家郎君,如今真的是出息了,比上幾代家主都出息,就目前來看,隻要這麼下去,不過幾年,隻怕再不是那種士族中可有可無的那種了。所以,他唯一擔心的就一個,那就是這病人會不會麻煩,自家郎君兜不兜得住。

“放心,不過是風寒沒能徹底治愈,轉成了喘症而已,吃上幾次藥,多休養上一陣就成了。”

雖然阿玉也知道,有些問題問福壽叔,那是問了也白問,在這裡,除了他自己,很多問題沒人能解答,所以最終不過是笑了笑,就丟開了那些費腦子的,索性說起了這治病的事兒。

“在這麼下去,福壽叔,咱們那大屋。。。嗬嗬,可就真的成了藥堂了,那後頭兩間的屋子,原本還想著以後給上學的學子借宿,如今,倒是反而成了病房了,算了,不說這個,那些野菜都理出來了?”

事情到了這一步,阿玉最頭疼的是,秋日的時候,自己隻顧著打獵,將這采摘野菜的事兒丟給了彆人,這下可好,藥材都不夠用了吧,隻能用一些多少有些藥性的野菜湊合了,這真是。。。多少年了,從頭開始什麼的該怎麼處理,都有些生疏了,到底想的不夠周祥啊。看樣子到了開春,自己還要多出一個事兒來,那就是教導自家的這些個人怎麼采藥,嗯,或者顧三他們那裡也能教一教,也好多點人手。

不過若是有了藥材。。。

“對了,我畫的那個藥櫃的東西,你給山根看了沒?怎麼樣,他能做嗎?”

“看了,看了,能做,不就是一個個的格子嘛,這又不難,我瞧著都明白,他能不明白?那豈不是白乾了木匠了。倒是。。。郎君,我聽著山根的話音,他似乎和墨家。。。”

好在這裡還有個木匠,關鍵時刻能用上。阿玉不敢想,若是連著這個都要自己做,那自己該忙成什麼樣。至於墨家什麼的,這和他有什麼關係?他雖然是儒家弟子,可他不是那種迂腐的人。

“我又不是那些鄙視奇巧的魯儒,也不是那些動不動九世複仇的公羊派,他即使真的是墨家,又怎麼樣?你死我活不成?我是毛詩一係,講究的是詩三百,思無邪,哈哈,沒那麼多講究。”

說到這儒家,阿玉又是笑,又是搖頭,用穿越千百年的眼光來看,儒家怎麼說呢,簡直就是與人鬥其樂無窮的典型,先是用跪舔帝王換來了獨尊儒術,然後是死命踩彆人,等著彆人踩下去了,自家又鬨上了,開始窩裡鬥,整個就是平頭哥的做派,除了自己,看誰都不順眼。

“這老奴就不懂了,隻要郎君說不相乾,那就不相乾,不過你彆說啊,這墨家也沒什麼不好,最起碼前兒我說西南開了路之後,想在下頭緩坡那裡開點地,種點糧食的時候,他就挺支持的,聽著還很懂,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農家的人呢,多實在。”

說起種東西,阿玉也來了興趣,挑著眉頭,滿臉希望的問到:

“那地方你看了?真的能成?那地方。。。我記得灌木不少吧,這理起來可不容易。也不知道下頭石頭多不多,土厚不厚。”

“開地嘛,麻煩些也正常,隻要劃算就成。那地方彆的不說,零零碎碎的,一二畝地還是可以的,若是收拾的整齊了,四畝也能湊合。還有這東南,我瞅著竹林南麵,有一處雖然石頭不少,可若是撿乾淨,也能有一二畝。這一來,雖說比不得以往,咱們家那一二百畝的數量,可隻要種下不出岔子,咱們這糧食以後就能省心多了。即使不夠,就咱們這打獵,陷阱的,有那麼多獵物,還有芋頭之類的混著,也不至於愁沒糧食。最起碼采買的量就能少大半去。”

說起糧食,福壽叔立馬把這什麼儒家墨家,什麼看病名聲的全給忘了,滿嘴都是土地的事兒,甚至還忍不住拉著阿玉去了這幾處細細的看了一遍,才算是安生。看著這樣的福壽叔,阿玉也跟著心動了起來,圍著這周圍又細細的查看了幾遍,愣是又找出了一處可以開墾的地方,算計下來,這幾處若是加起來,怎麼也能有十畝地上下,這才歡喜的一並回去。

而有了這土地的希望,阿玉覺得,自己似乎晚上睡覺都安心了不少,可等著第二天一早起來,回想起自己這一番的行為,卻又失笑不已。

都說中國人的骨子裡埋著的都是耕種的基因,連著去非洲駐防都會種點菜,這話還真是不錯,看看自己,哪怕是日子不錯呢,哪怕是到了如今這山裡混著,都忘不了種點什麼,可不就是基因強悍嘛。

若是這麼想,那現代時候,那些北上廣千萬彆墅花園裡種菜的就更可以理解了對吧。沒有什麼比土地更容易讓人安心的東西了。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