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國做個大當家53(1 / 2)

“哈哈哈, 痛快,痛快啊,司馬懿這老東西, 往日不是謙恭嚴謹,寬仁忠義的很嘛,如今他可是如願了?有了這麼一個牌匾, 宗祠都能大宴賓客了。哈哈哈,哎呦, 可惜了, 不能親眼瞧見他歡喜的臉啊。”

建業的皇宮裡,孫權在大笑, 聽著每一句都是在為老友高興的樣子, 可事實上是個地球人都知道, 這全是反話。幸災樂禍的樂也是樂對吧,這表情還是沒表錯的。

司馬懿吃虧, 雖然不至於喜大普奔,可高興的人絕對不止孫權一個,看, 就是阿玉也相當的高興, 在自家新蓋好的院子裡,聽著過來閒話的闞澤(都來閒話了, 可見這跑的有多勤快。)說起這個,也樂嗬嗬的附和了幾句,隻是這也就是附和幾句而已, 其他的?老實說他並沒有太多的想頭。

能想啥?司馬懿立馬完蛋?怎麼可能!這老小子可是能在曹操手下熬了這麼多年的,這隱忍的功夫,一般人真心比不上。如今。。。對手還是個比曹操不知道嫩多少的魏明帝,你覺得他能這就麼認輸?不可能。最多就是暫時繼續憋著而已。說到底,這世道,名聲什麼的,都是附加的光環而已,實力才是最根本的東西,隻要他一日掌控泰半曹魏的兵馬,這對於他就沒什麼可操心的。倒是那個魏明帝,這一手雖然看著漂亮,可要是後頭不跟上。。。很可能比曆史上死的還早些。但願他經此一事能驚醒些,多活幾年吧。

想要魏明帝多活幾年,這不是說阿玉對老曹家有啥好感,前頭也說了,那可是能屠城的主,他能有啥好感?隻是阿玉一直覺得,作為一個還算是本事的出身草莽的皇帝,有他在上頭坐著,比靠著世家支持最終篡位的司馬家更能保證武人的利益。

而隻要武人的地位得到一定的保證,那麼就不愁武將的傳承,如此一來,這後頭,即使司馬家依然篡位了,依然世家大族,文人士子上台了,最起碼文武之間的差距也能晚一些拉開,對於防範五胡亂華還是有好處的。畢竟所謂五胡,也就是說這些北麵的胡人也不是一家,隻要操作好了,借著大漢和老曹的餘威,借著如今的警惕心性,必然能多製造點摩擦,從而讓他們相互牽製,若是這一手鞥呢成,那對於中原自然更有利些。

阿玉啊,那真是操心操的不是一點半點,就差沒直接自己上台了。唉,說到底,還是朝廷大佬做多了的後遺症,總是不自覺地心憂天下啊!可憐這心思有誰能理解呢!

闞澤感覺自己能理解啊!看看,這才來了幾次,他就發現了,這秦郎君那眼光不是一般的長遠,不是一般的犀利,不是一般的廣闊,說一句俯覽天下都是可以了,這樣的人才。。。嘶,以往怎麼就沒發現呢?果然是野有遺賢啊。東吳在人才引進這問題上,還是做得不夠,可見如今這朝政。。。黨爭可怕之處就在這裡,一個個的都光顧著自己人了。

“秦郎君,你說,這魏帝第二招會如何?”

會如何?事實上,魏明帝確實出手了。在警覺自己不安全之後,他整個人都不好了。愣是誰,突然發現自己親近的內侍都不可靠了,能安心?這比以往認為的內宮嬪妃身邊不安全問題嚴重多了好不。為了這個,他連著幾日夜不成寐。

而作為一個皇帝,他感覺不安全了,那自然清洗內宮也就成了必然,雖然這些動作外頭的人未必知道,可這裡頭曹家宗親,各種野心家折損了多少暗子,那真是隻有他們自己心裡清楚了,反正那一段時間吧,宮裡是人少了不少,各家呢,瓷器陶器的也損失不小就是了。

當然外頭人不知道,不代表阿玉猜不到魏明帝的動作,作為曾經和皇家是親戚關係的阿玉,對於這帝王的疑心想來是很有些心得的,所以對著闞澤的疑問,不過是淺淺的一笑。順手將手裡的旗子那麼一放,屠戮下圍繞身邊的一處黑子,淡淡的說到:

“攘外必先安內,這個道理不僅能用在國事上,也能用在宮中,此時,洛陽宮內哪是正風聲鶴唳呢。如今臣強主弱。。。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若是讓司馬家集合了世家之力,反力一擊,

那。。。就司馬家這人脈,天下泰半世家隻怕都會紛紛相投了吧,若是到了這地步,這天下一統可就不遠了。反過來若是此時能對著魏帝幫一把。。。好歹能讓曹魏君臣相持的時間長些,對這天下太平也有幾分好處。人丁清查應該已經有了結果吧。”

聽到阿玉這麼說,闞澤眼睛一閃,忍不住側目看了阿玉一眼,對於阿玉突然感覺疑惑起來。

像是他這樣身居高位的能想到這內宮紛爭,世家態度個不稀奇,畢竟孫權那裡為了那把位置,鬨成什麼樣,黨爭裡頭有多少是世家之間利益爭奪,他是親眼所見,親身感受過的。對比一下曹魏那邊,連著死了那麼些孩子,傻子也知道那邊一樣不太平,爭鬥更殘酷,所以能想到這一次可能的風暴,世家和君主之間的利益博弈,這很正常。可是這秦玉呢?

一個鄉野之中最底層的士族,幾乎都快落到庶民地步的士族,還是個不滿二十的小子,能想到這個就可怕了。要不是有什麼其他傳承,以至於對於朝堂宮廷有深入的了解,那就是才智超絕之輩。不,即使才智超絕,也未必能如此肯定,史書什麼的,真正能看的深入其中,身臨其境的又有幾個?能感悟到裡頭刀光劍影的的幾乎沒有,即使有,如此迅速做出判斷,這麼肯定的語氣。。。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難道他們其實查的都不對?他其實不是毛詩派弟子?另有師承?可自家族侄也算是這秦玉一起長大的夥伴,沒說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啊!難道是這回家之後?

心下疑惑重重的闞澤想了半響,沒想出這裡頭的問題來,索性將疑問壓了下去,準備回去再繼續琢磨,轉頭繼續說起了眼前的事兒。

“你說的老夫也想過,朝堂上也讓不都是屍位素餐之輩,想的比你隻有更深的,司馬家。。。就魏帝如今的局麵,他們隻要分投幾家,其實都不怕失手,那些實力不夠又野心勃勃的曹氏宗親哪個不供著他們?除非魏帝有了親生的,不然最多多熬幾年,畢竟魏帝也不可能一直不立太子不是。如此一來,想要讓司馬家勢力減弱,真是沒什麼可插手的地方,畢竟咱們的手還沒那麼長。”

咦,這口氣,說的這麼清楚,怎麼像是來問策的?他好像還沒當官吧!這和他有什麼關係?能幫著提出問題就很將情分了好不,想要他出力?你怎麼不看看,你們都吝嗇成什麼樣了?真以為自己有個伯爵的爵位就該嘔心瀝血了?擺脫,他的身價可沒這麼低。所以阿玉隻是笑了笑,什麼都不說了。

有時候不說比說更讓人難堪,看看,闞澤自己就不好意思了吧。即使在怎麼厚臉皮,怎麼老狐狸,這光索取,不付出,還是對著這麼一個孩子,也吼不住的。所以接下來的時間裡,這老頭索性站了起來,以對阿玉這莊子好奇為借口,讓阿玉引著走了一圈,說了一堆亂七八糟有關於建設莊園的心得,隨即就走人了。

“伯兄,這闞公到底是來乾什麼的?”

幾乎聽了個全程的秦潤滿腦袋都是漿糊,隻覺得這大哥和闞公說的。。。是不是太遠了?全程沒有具體的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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