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米當然行啊,一點問題也沒有,閆思蕊保證到:“沒問題,我一定好好看著咱家大米。”
對,咱家大米,說的王大丫笑逐顏開,可頓時又跟唱戲似的變了臉:“老娘把醜話說在前頭,這事兒誰要敢在外頭胡說些啥,彆怪老娘不客氣,到時候直接趕出去。”
“不會的,娘(奶)。”在場眾人立即應聲到,生怕晚了就會被王大丫給削了。
又怕廚房裡的人沒聽見,王大丫趕緊跑向了廚房,“你們幾個也是的,要是敢在外麵說,彆怪老娘不客氣。”
“不會的奶,自家都不夠吃,乾啥要和彆人說啊。”春香笑到。
“就是,奶,咱們不會說的。”春花也保證到。
孩子們答應的話她當然相信,這個家裡除了她自個的兩個蠢兒子外,再就是老三媳婦了,王大丫可不放心她:“你們明白沒用,要你們媽明白才行,你們給我好好盯著,彆一會兒嘴巴就禿嚕了啥都往外說了。”
春花春香聽到王大丫的話也是底下了頭,張翠紅這人自蘊精明,其實蠢的很,有點啥心思都寫在了臉上,你說她人蠢吧就多做事兒少說話,但這人吧嘴又特彆碎,彆人一激她啥事兒都能往外說,這點王大丫特彆瞧不上,兩人當初結婚時王大丫就百般不願,可沒辦法啊,哪怕她家彩禮高,可架不住閆思武醜啊,醜到找媳婦都很困難。
也是碰巧,遇上了賣女兒的張家,王大丫當機立斷的讓張翠紅直接斷親,說且說到:“既然是賣女兒,那肯定是要斷親的,咱家可不會貼補彆人家的兒子。”
起先張翠紅也是不願意的,因為在家時她娘就說是這些都是唬人的話,怎麼可能真斷了,張翠紅也沒太在意,可王大丫又要求大隊長公證,這就讓張家母女有些為難了,“大姐呀,咋還寫這個呢。”
王大丫一眼就瞧出這裡麵的彎彎繞繞,“大妹子,你跟我玩這套還嫩了些,咱們雖然是一個大隊的,可隔的距離不是一點兒遠啊,在哪賣女兒也不可能直接賣到咱家門口了,這戲不就是演給我家看的嗎?可我家又不是傻子,娶媳婦倒是沒啥問題,可要貼補你兒子,你就甭想了,您自個考慮一下。”
張翠紅她娘一開始也不太狠心,可她家急著給她弟娶媳婦啊,家裡有三個弟弟,可養的一個比一個大爺,前兩個媳婦簡單點娶了就娶了,可這小兒子找的可是城裡的姑娘,他們家也是要麵的子的,再三考慮後張家向閆家原來的數量上又加了30斤粗糧後,兩家就去大隊長那兒做了公證,這親就算斷了。
張翠紅對那個家也沒啥留戀,試問想,家裡的姐姐都沒嫁人,老兩口就先給弟弟們娶好了媳婦,你說說她心裡能舒服嗎?斷親就斷親吧。
剛來的時候王大丫挺滿意這個媳婦的,為人勤快哪怕多做些活計也不會斤斤計較,可相處下來後王大丫就看見了弊端,這人吧嘴太碎了。
碎成啥樣了?
她沒多久就和村裡的一些長舌婦走到了一起談天說地的,嘴還沒個把門的,鬨出了好幾次事故,被王大丫教訓過幾次後倒是老實了不少。
可王大丫對於張翠紅的嘴還是不太信任,家裡突然多了糧食在這個年代可不是小事,說小了是私吞公,眾,財,產,說大了就是,貪,汙了,這要是讓彆人知道了罪名可不小呢,王大丫哪敢冒這個險,所以,該提醒還是要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