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麗麗本就沒走遠,一看這邊的情況還有啥不明白的呀,雖然這幾個月計雅靜沒和她說話,可隻要溫銳思一幫她的忙,計雅靜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但到底沒敢在她麵前乾點啥,此時計雅靜臉上的表情她再熟悉不過了。
可,可,可,對方才多大呀,這人到底是怎麼想的,一時間沈麗麗的火氣又蹭蹭蹭的上來了。
“計雅靜。”
沈麗麗的一聲怒吼比溫銳思的氣勢還足,不光計雅靜嚇的直哆嗦,連站在一邊的溫銳思和閆思蕊同樣的也嚇的渾身一哆嗦。
計雅靜一臉無辜的表情看向沈麗麗,她乾嘛了,她啥都沒乾呀。
不,你乾了,你乾了許多。
沈麗麗朝著計雅靜的方向走了過去,怒問道:“你剛才是想乾什麼,你一來就得罪了村民,你現在又想得罪村民,你是嫌咱們在村裡的日子過的太逍遙快活了是嗎?你想死就自個去死,乾嘛要拖累我們。”
“我沒乾什麼啊,我什麼時候拖累你們了,我什麼都沒乾。”
計雅靜被沈麗麗指責的有些驚慌失措,生怕沈麗麗誤會了又要湊她,趕緊解釋著。
沈麗麗是什麼人,聽你在這兒胡說:“你以為我沒長眼睛嗎?我沒看到要你瞎解釋,計雅靜,你不樂意待就自個快些流,彆把咱們都拖下水。”
“我真沒乾什麼,你們冤枉我。”
計雅靜說著就哭出了聲,這個時間正是忙著自留地的時間,幸好村民們不多,可孩子們多呀,自從閆思蕊去上過工後,和村裡的孩子們早就打成了一片,見著誰都能說上幾句話,一見這邊熱鬨都朝這邊湊了過來,又見閆思蕊在裡頭,趕緊上前問到:“怎麼了,怎麼了,你被欺負了。”
問她話的人正是她的最近玩的最好的小夥伴向曉藝,大隊長家的大閨女。
可這邊的形勢和剛才有些不太一樣,他們幾人倒是好好的,反倒是計雅靜一個人哭的梨花帶雨的,可惜沒人憐惜這朵嬌花。
向曉藝這話問出口,可看這形勢又有些拿不定主意,便看向閆思蕊,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但她在心裡也做了一個小小的決定,哪怕是閆思蕊欺負人了,她也要幫著閆思蕊,畢竟是自個村裡的人,而且還是自個的好朋友、
向曉藝做這些決定,閆思蕊可不知道,此時的閆思蕊一直看著計雅靜,誰說她沒腦子了,這不是挺有腦子的嗎?這場景任誰看了都會覺得是這一行人欺負了她,而不是她主動挑釁的眾人。
可閆思蕊又不吃這套,看向計雅靜,說到:“你剛才不是想知道我和溫哥哥說啥嗎?”
閆思蕊也就試著問問,可這一問吧計雅靜就上了當,瞬間就不哭了,還反問到:“說啥了?”
“你不哭了?”閆思蕊問到。
“不哭了!你們剛才說啥。”
計雅靜被閆思蕊的問題給吸引住了,她愛哭,可也沒這麼愛哭,剛才也就形勢不對哭幾滴眼睛,現在早沒了。
“那你剛才哭啥,眼淚這麼容易收回去的嗎?”人家女人都是水做的,難道你是水龍頭做的?還能收放自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