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銳思表示沒有。
不光是溫銳思指證計雅靜,就連那些孩子們也指證計雅靜。
這人就沒一天安生過,眼瞅著就要給學校選老師了,這人就不能裝裝樣子老實點兒嗎?
怎麼會有人蠢成這樣。
大隊長不耐煩的瞅了眼計雅靜,“你還有什麼要辯解的。”
“我能辯解什麼,又沒人相信我。”
閆思蕊聽這話就不對了,怎麼著,打人還委屈上了,做樣子給誰看呢。
“你是不是要打我。”
“你是不是打我的時候一巴掌打在了馬思源身上。”
“你是不是想拉住我打我的時候自已把手割傷的,你有什麼好委屈的,臉皮咋那麼厚呢,做錯了事兒說的好像彆人冤枉了你一樣。”
閆思蕊就看不得計雅靜一副小白蓮的模樣,看戲歸看戲,可這戲演到了自個身上那還是要說清楚的。
閆思蕊的三連問直接問的計雅靜說不出話來,畢竟這也是事實,看到的人不少,她再蠢也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說謊,可搶板栗是絕計沒有的事兒,她不認。
“我是要打你,可我沒想搶你的板栗。”
“你不想搶我的板栗那你乾嘛要從後頭抓我的背簍,我邊跑你還要邊抓我,哦,我知道了,你的確是不想要我的板栗,你純粹就是打我,原來是這樣啊。”
閆思蕊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接連點著腦袋。
這樣解釋倒是對的,可她為什麼要打閆思蕊呢。
大隊長嚴厲地看向閆思蕊,問到:“是不是你做啥事兒了,不然人為什麼要打你啊。”
“冤枉,我啥都沒做,我人都走過去了,她跑到我前麵前攔住我的,我啥都沒說,當時馬知青也在不信你問他。”
閆思蕊直接把事情甩到了馬思源身上,可馬思源也是知青,會不會說實話她可真不敢確定,萬一這人偏幫著計雅靜呢。
剛來的時候她的確對計雅靜頗有好感,那副殷勤的樣子,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
馬思源剛想開口,溫銳思便說到:“你要是敢說謊,彆怪我不客氣。”
溫銳思的威脅的確有用,馬思源咽了咽口水,隨即看了眼計雅靜隨即說到:“是的,這小孩啥都沒說,看都沒看咱們這邊一眼,都已經走過去了,計知青非要跑過去把這孩子給攔了下來,還要打她,這孩子躲在我後頭,我就挨了一巴掌。”
馬思源說完還揚了揚手臂,計雅靜那一巴掌是真重呀,這麼久了那塊還通紅通紅的。
閆思蕊看著就來氣,此刻倒覺得剛才沈麗麗打輕了,這人真欠收拾,就該重重的打。
馬思源的話落,大隊長身邊的幾個孩子也同時點頭,“是呀,我們隔的遠聽不見說話聲,不過蕊蕊下山後沒多久我們也跟著下山了,的確是蕊蕊走在前頭,這位知青追上來把人攔下來的。”
這件事兒不光有知青給做見證,還有村裡的孩子給做見證,計雅靜張了多少張嘴也說不清了,可也的確沒必要說清,因為事實就是如此。
這事兒倒是弄清楚了,不過沈麗麗打計雅靜又是怎麼回事兒呢,“沈知青為什麼又打計知青呢。”
哦,這事兒閆思蕊最有發言權了,趕緊向大隊長解釋到:“沈知青看我被欺負了替我湊她呢。”
言下之意這人是幫她的,大隊長問到:“你跟知青們關係挺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