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思蕊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下來,她倒是覺得理所應當的,不然你以為她家的人這麼輕易的能讓人笑了嗎?
春芳看了眼閆思蕊,隨後毫不客氣的把竹竿遞給了劉興華,劉興華接過後便開始乾起了活。
手腳利索程度和他家剛子有的一拚,一乾就是乾慣活計的人。
可乾慣活計卻不代表他眼神好,這一杆子一杆子打上去是挺靈巧並且有勁的。
可是打了半天,一個板栗也沒打一下來,一群小朋友麵上不禁帶著一些失望的神色。
這麼打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呀,閆思蕊便上前指揮了起來,“左邊一點兒,對左邊一點兒。”
“不對,右邊一點兒,再右邊一點兒。”
“你眼睛往哪兒瞅呢,看上邊,上邊,哎呀,你怎麼回事兒,你近視嗎?”
劉興華抱歉的笑了笑:“你怎麼知道我是近視,都是念書念的,我爹老說我書沒念出來,眼睛還念瞎了。”
閆思蕊無語,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你一近視眼拿根杆子在這兒瞎敲,這不是糧費大家時間嘛。
“我有一個疑問,你眼睛不好,你是怎麼打獵的啊。”
“我不打獵,我爹打獵,而且我眼睛隻是近視,又不是瞎了,該看到的還是能看到的。”
閆思蕊伸出一根手指在劉興華眼前晃了晃,問到:“這是幾。”
“這個距離我能看到,隻是那邊就看不太清楚方向了。”劉興華摸了下後腦勺無奈地說到。
“看來近視的不是特彆深。”
可劉興華這麼一說吧,還真就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
大家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的,一時都無話可說,此時的氣憤頗有些尷尬。
閆思蕊問劉興華:“你上山是有啥事兒嗎?要不你先去辦吧,我們自個來就行了。”
“我沒事兒,我就是看你們過來,來跟你們打聲招呼的。”
“哦,那行吧,招呼已經打完了,你先走吧,我們還嘚再忙活忙活。”
真不是不想留下他,而是這人幫不上忙就算了,還淨添亂。
被人開口趕了,劉興華也不好意思多待,便轉身下山了,春芳見人走了這才鬆了口氣,“終於走了,這人可真蠢,還是我來吧。”
春芳雖然力氣小,但眼神好,吸取剛才失敗的經驗,多打幾下還是能打下來的。
一群人忙活了一個上午,也就搞了一小背簍的板栗。
幾人回家後,先吃了午飯,隨即按照昨天閆思蕊指導的方法,大家夥的又忙活了起來。
今天的板栗做好的這味道吧,比起昨天差上了一些,可吃起來還是一樣香糯。
一行人正吃著呢,誰知閆剛突然從門口躥了進來,把大家夥嚇了一大跳。
閆思蕊當場就給嚇的噎著了,春芳趕緊給她順氣,喂水,咳了半晌這才好些。
春芳沒好氣地說到:“你就不能安生點兒,回來就回來了,怎麼還用衝進來的,也不怕把門給撞壞了。”
“我還以為你被狗攆了呢。”好不容易氣順過來了,必須要把罪魁禍首給呲兩句才行。
閆剛一臉抱歉地說到:“我的錯,我的錯,還不是外頭天太冷了,我帶的衣服又薄,幾件穿在身上都不管事兒,所以才跑的快了些,小姑,彆怪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