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計雅靜,乃是一位神人也。
深更半夜的,哦,也不是,農村人睡的早。
可也算是夜深人靜吧,一大嗓門叫喚了出來,十裡八鄉的村民們都嚇出了屋。
尋摸了半天這才尋到聲音處,不僅瞧到了罪魁禍首,還瞧見這人大半夜的連個燈也不打,端個盆在外頭拚命的洗臉,還哭的特彆淒慘,你說滲人不滲人。
說了半天這人也不理他們,大半夜的村民們也沒過多計較,嘀咕了幾句就回屋了。
而計雅靜此時更委屈了,不就叫喚了幾聲嗎?用得著全都跑出來指責她嗎?
是她不想用電嗎?分明是知青點沒有啊。
她也想用手電筒,可這不是也沒有嘛。
而且她也不是故意叫喚的,實在是她自個也被自個的樣子給嚇著了,還以為見鬼了呢。
可這樣形容也是過於有些誇張了,畢竟溫銳思就沒被嚇著,也就是她自個被嚇著了而已。
計雅靜洗過臉委委屈屈的倒了水然後回了屋。
而計雅靜深夜裝鬼嚇唬人的事兒才剛起床,就傳的整個村都知曉了。
而作為八卦的中心,她,閆思蕊自然也知道。
她現在的消息靈通程度,可完全不亞於那些淡天說地的嫂子們了。
大人有大人的消息交換渠道,他們小孩也有小孩的消息交換渠道。
反而因為都是小朋友,又因為大人講話不避諱,反而知道的更多一些。
閆思蕊知道後也隻是當個樂子聽聽也就過去了,畢竟這樣的人不配讓她惦記。
可事情就這樣巧合,在閆思蕊一行人打算上山轉轉的時候,迎麵就碰上了計雅靜。
而此時的計雅靜遮遮掩掩的捂著臉,似乎還真是有什麼似的。
溫銳思癟嘴,心裡想著:醜人多作怪。
計雅靜:……。
計雅靜自然不知道溫銳思在想什麼,此刻隻想好好守住自已的臉,免得在溫銳思看到,影響在她心中的形象。
溫銳思:你沒有形象可言。
而溫銳思雖然討厭計雅靜,可每天盯著計雅靜做自個不樂意的事兒,他反倒覺得挺有意思的,這份工他做的還挺樂意。
閆思蕊揚手和溫銳思打著招呼,溫銳思點了點頭,兩人沒說話,但落後一步的計雅靜卻是瞧的清清楚楚。
憑什麼自已罰去掃糞坑,這個小免崽子卻每天在外頭閒逛。
計雅靜停下腳步就不走了,溫銳思回頭看著她。
計雅靜此時就想無理取鬨,她不甘心,一路從京市追到這個破農村,她圖什麼,圖的就是溫銳思呀。
可溫銳思呢,根本不拿正眼瞧她,反倒和誰都能處的非常好,連一個小兔崽子和他的關係都比自己的好。
這讓她怎麼甘心,此時的她竟產生了一絲後悔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