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把閆思蕊送了回去,並叮囑她千萬不要亂說話。
自個回家後一晚上都沒睡,翻來覆去的思考這事兒到底該怎麼解決。
最後,坐等出事兒肯定不行,那就直接主動出擊吧。
他試問自個並不是一個拖泥帶水的人,狠話他要說在前頭,如果敢犯就彆怪他不客氣。
第二天入夜後,大隊長便摸黑去了老王家。
老王夫妻倆還有些懵逼,這大隊長平時沒來過他們家,這個時候來,怕不是有什麼事兒吧。
一想到這兒,王老婆子就有些心虛了起來,“大隊長,給您倒杯水。”
“不用了,我不喝,晚上都吃了吧。”
“吃過了,您是有事兒。”
“有事兒,沒事兒我也不會過來。”
大隊長進了老王家的門大約有一個多小時,這才從裡頭出來。
至於說了什麼,外頭的人沒敢偷聽,隻知道大隊長離開時老王頭以及王老太婆都坐在地上,王老太婆甚至尿了一褲子,半晌才晃悠著腿扶著桌角慢慢悠悠的站了起來。
王家的人在大隊長離開後,老王倆口都焉兒許久,直到後來春種才又恢複了精神了起來,當然這都是後話。
大隊長解決完心裡的大石,覺得整個人神彩飛揚了起來,而他自覺得自個沒說啥狠話,也就是和老倆口分析了一下他們做這樣的事兒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以及責任和代價。
老倆口沒讀過啥書,思想還在老舊的時候,以為這樣做了人閨女能認栽,可現如今社會早已經不一樣了,分析完後,這兩人就癱軟了。
再一個狠話肯定要說的,無非就是那些要再敢亂些瞎心思,彆怪他不客氣,不顧念這麼一個村的情誼啥啥的。
這一頓忽悠,咳,暢談,基本上就把人給淡焉兒了。
再讓溫銳思盯段時間,之後他再想辦法找人盯段時間,就應該沒啥事兒了的。
畢竟這麼重的罪,他就不信這老倆口不怕。
而大隊長在老王家待了一個小時以及走後兩人嚇尿的事兒,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在村裡蔓延開來,但內容實在是打聽不到,可怎麼想都不會是啥好事兒,以至於過年時候的談資迅速從張翠紅的那一件事兒,變成了張翠紅和老王家兩件事兒了。
但細說起來其實還是一件事兒,這一串聯吧,許多的版本由此延伸,過年要說不熱鬨絕對是不可能的事兒了。
殺豬分肉熱鬨了好幾天,又因為大隊長的事兒熱鬨了好幾天後,直到過年的前一天,大隊長再次下令召集村民下池塘撈魚。
村民們臉上的笑完全藏不住呀,今年到底是怎麼了,又是豬肉,又是魚的,哪年都沒這樣過,可真是一個好年呀。
其實大隊長本來沒打算撈魚的,可這魚也不知是怎麼了,哪怕魚苗分了三個池塘,這池塘裡的魚也藏不住,越來越多,越長越大。
不說有一個胳膊那麼大吧,但一隻成年人的手的大小還是能有的,對於這個年代來說魚能長到這個大小就已經很不錯了。
眼瞅著池塘裡的魚多的都要跳出來了,不如撈出來吃了算了,便下令召集村民們開始撈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