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紅病這玩意兒吧,說是嘚治,可這病根本沒的治。
眼紅病說白了就是嫉妒心惹的禍。
在貧富差距麵前,你可以羨慕對方,但羨慕僅僅是羨慕而已,並不會做出傷害對方的事兒。
而嫉妒呢,往往就是一係列悲劇的引入口,特彆是進入了大學,因為嫉妒兩個字,導致不少的悲劇發生。
這類的案例在後世屢見不鮮,現在用紙塞鑰匙孔也僅僅隻是一個開始而已,麵前的女孩不改變心態,就算下一個受害的不是她,也會是彆人。
“你。”
閆思蕊呲的對方說不出話來,因為她說的是事實呀。
那女生憋不住想再和閆思蕊理論,輔導員直接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好了,現在說說門的事兒吧,我現在找人開鎖估計要等好一會兒,今天也不知道弄不弄的好。”
“輔導員,這鎖應該要換的吧,您要不介意我們能自個弄開嗎?”說話的是鄭秀蘭,輔導員問到,“你要怎麼弄。”
鄭秀蘭走到門前,抓住門把手搖了搖門,隨後‘嘿’的一聲音落,門就這樣被她給推開了。
沒錯,就是推,並且那聲嘿和她用上的手勁,有著非常大的差距,因為這門推的非常輕鬆。
此情此景,此時的心情該怎麼形容呢。
這門的確搖搖欲墜,這鎖也形同虛設,可這樣輕鬆的直接就把門推開,門和鎖它們不要麵子的嗎?
閆思蕊可還記得關於盆的正事兒,剛才大家應該沒在意,這女生說任梅雪一大早就和其她宿舍的人亂說一氣,這會子人都在這兒,自然要給自個和宿舍換一個清白。
閆思蕊拿過自個昨天不要的那個盆,然後遞給了宿管阿姨和輔導員,指了指上頭的閆字,隨後說到,“這個就是我的盆和我的姓,同學們也能證明她的確是用的這個盆洗了三天,這三天我不住在這兒所以不知道,等昨天再來的時候她就誣蔑我說我用她的盆,然後就用這個字證明了這是我的盆,並且任同學也用了我的盆。”
閆思蕊拿出了證據可也不能聽她一麵之詞,輔導員和宿管阿姨一通問話,包括鄭秀蘭都給出了相同的答案,一致說是任梅雪偷用的彆人的東西。
外麵的女生此時便說到,“早上任梅雪可不是這麼說的,她說是你用了她的東西,所以我們才誤會的。”
閆思蕊點頭,“我知道,我沒怪你們的意思,誤會解釋清楚就好了。”
那麼問題來了,“任梅雪呢。”
“出去了,早上和我們說完話後就出去了。”
整件事情的當事人並不在現場,輔導員沒法,隻能讓人回來了去找他,最後這事兒隻能就這樣暫時的散了。
至於門,肯定是壞了,換宿舍也是不可能的,等著找人來修唄。
輔導員離開後,大家也都散了場,宿管阿姨便坐在樓下寸步不離的逮任梅雪,這孩子滿口胡話,差點兒把她給蒙了過去,幸好昨天她上樓沒說啥,不然還不嘚被她把一整個宿舍的人都給得罪了啊。
這件事兒想就這樣不了了之的結束了,那是不可能的,往鎖裡塞紙的罪魁禍首還沒找到呢,本來鎖能用的,可這麼一塞吧,變的不能用了,既然壞了,自然是要賠償的。
既然要賠償,那麼這件事兒還就必須給查個水落石出,抓住源頭,才能追討這鎖的賠償款。
許是為了能夠讓學生完美的開學吧,在這件事情上學校非常的給力,第二天就查出了往鑰匙孔裡塞紙的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