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溫景天的解釋和閆思蕊一樣,“本來還沒在一起的,因為這次的聚餐,我們下午就在一起了。”
溫玉澤又不傻,“那這萬家姑娘還是你倆的媒人啊。”
“媒人太抬舉她了,也就是個契機,我本來就在追她隻是一直沒開口說破,本來想再等等的,這頓飯後就有些等不及了,然後就在一起了。”
溫玉澤便責怪了起來,“等啥等呀,有啥好等的,要我說早就應該在一起了。”那樣他就能早就成兄弟的長輩了。
溫景天揉了揉眉心,“您不會還真想以長輩自居吧,你可彆真這樣,這不是明擺著拆散我們嘛,咱各論各的。”
溫玉澤不乾了,好不容易當了兄弟的長輩,哪能各論各的呢,但為了不讓兒子擔心,還是委婉的道,“我知道的,我還能讓你為難啊。”
“你這表情可不像是知道的樣子,我以後要是娶不上媳婦,那可都是您害的啊。”
娶不上媳婦那就嚴重了,兒子都威脅上了,溫玉澤隻能歎氣,道,“兒大不由爹哦,下午才剛在一起,這才晚上心都在彆人家了,你乾脆彆回來得了。”
“我是不想回來,不您把我弄回來的嗎?”
溫母掩不住滿臉的笑意,“行了,你們父子倆鬥上嘴了,不過兒子你眼光真好,那閆家的小妹媽也喜歡,長的又漂亮,又機靈,就連張小紅私下裡也說這小妹不錯,可見這小丫頭是真不錯。”
聽到溫家夫妻倆的話,溫景天一股傲嬌感油然而生,然而該提醒的還是先提醒著,“你們倆都注意了,彆真給我攪黃了。”
溫玉澤把人叫回來本就不是什麼大事兒,把事情都確定完了,也就放溫景天離開了。
不放也不行,兒子大了就不在家待了,沒談對象是這樣,現下談了對象還能知道自個父母住哪兒?他們表示深深的懷疑。
閆思國在王大丫那兒沒討著什麼好,心裡硬是憋著氣呢,回到部隊大院後又跑去了溫家。
但他並不是為了倆孩子的事兒,而是這老萬,越來越不像話了。
至於原因,這老萬家閨女當著倆人的麵就直接嘲諷溫景天品味差看上一個鄉下姑娘,嘲諷閆思國妹妹是個鄉下來的沒見過世麵的姑娘,
你聽聽,這是一個好人家的閨女能說的話嗎?爹也不是個好東西,由著閨女在外頭耍性子。
子不教父子過。
她這話也就是擱在現在,要是在去年啊,他們就直接就能把人丟出去改造了,要知道勞動人員最光榮,鄉下人怎麼了,誰不是鄉下人啊,能考上京大的鄉下人,那也是鄉下飛出來的金鳳凰,你家閨女那麼有本事,咋沒考上京大呢,咋讓一個鄉下丫頭給考了呢。
鄉下人,參軍之前他也是鄉下人,她這麼說這就是連他也一塊瞧不起了唄。
說到底就是自個不行,而且還看不得彆人好。
這萬家丫頭啊,真是長歪了。
而溫玉澤不住的慶幸,幸好他兒子看上的不是萬碧琴,否則真是家門不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