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紅英說的並不明白,閆剛聽的似懂非懂,“媽,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季紅英大口喘著氣,顯然是被這一家子人給氣著了,可視頻的事情她實在是不太好說出來,李秀秀畢竟還是閆剛的讓孩子,萬一這樣傷了倆人的情份就不好了。
季紅英讓李小玲上樓收拾行李,她將閆剛喚到了一邊說起了悄悄話。
當然這悄悄話是李小玲所理解的,而季紅英叫來閆剛還真就是簡單的打聽一下。
“你在家裡就沒覺得秀秀這丫頭很奇怪嗎?”
閆剛皺眉,仔細回憶,奇怪是很奇怪,但也不是很奇怪,他問道:“娘,您是不是知道什麼啊。”
“你彆管娘知道什麼了,娘問你,你在家經常打你秀秀?”
說到這兒閆剛覺得冤枉,打孩子肯定是打了的,但肯定不是經常打,有時候被孩子逼急了才忍不住出的手,而那天也正是傷著小姑的孩子了,他氣急之下這才大庭廣眾之下動的手,平時真沒有。
至於孩子聾了的事,他是可以辯解的,當時說不知道也是真不知道,而李秀秀這孩子從小就被李母給慣壞了滿口謊話,誰知道她哪句真哪句假,一開始她說自個聾了的時候,他和小玲帶她去醫院瞧過。
他當時也很自責的,可瞧過之後發現這孩子是在說謊,後來漸漸的也就不相信這孩子的話了,以至於孩子真聾了他們做父母的也不知道。
閆剛是這樣解釋的,而李秀秀又是另一種說法。
倆人各執一詞季紅英也暈了頭了,你說說好好的平靜日子過的不舒坦嗎,乾嘛給自個添堵。
但另一點季紅英覺得她有必要說清楚,“秀秀自從過來之後,每每跟我說話,這話裡話外的都是想留在這,她似乎不太想跟你們回去,但你也看到了,媽是跟著你弟住的,總不能讓你弟養媽又你侄女吧。”
季紅英不說,閆剛還真不知道有這回事,可仔細琢磨一下也能想明白,既然想要留下來,那麼這事自然是避開他們來做的,“媽,雖然我不是很明白,但我和小玲都健在,沒道理這孩子交給她叔叔來養,我們肯定不會將她留在這裡的。”
閆剛這人雖然不靠譜,但答應的事情還是能做到的,季紅英也算是放下了半拉心。
至於另外半拉,人還沒走呢,變故啥的還真有可能會隨時發生。
而此時醫院內,春芳董經業倆口子正帶著李秀秀在急症室包紮呢。
那傷口說有多嚇人倒也沒有,可流的血還真是挺多的,醫生給李秀秀消完毒,包紮好後便交代道,“這前三天每天都要換藥,之後一周換一次藥就行了。”
李秀秀聽到這話心裡瞬間就滿足了,果然,流點血怕什麼,這不,她受傷了,總不會這樣還上火車吧,火車上也換不了藥啊,這樣一來她就能順理成章的留下來了。
而同樣聽到這話的倆口子,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趕緊問道:“醫生,這孩子馬上要開學了,今天晚上的火車呢,這換藥。”
如果眼神能用琮殺人,李秀秀當場就給春芳倆口子來上好幾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