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父取好了現金去交費的時候,被告知這費用已經交過後心裡了然。
然而心都已經被傷了,再交這錢又有什麼用呢。
李父先將剛剛的這筆費用單獨給拿了出來,但凡見到了李小玲,這錢都會還給她的,因為他一開始就是這麼想的。
李母的治療很順利,也是因為治的早,僅僅也就一周的時間李母的病情就穩定了很多,至少手不再抖了也能自個拿筷子吃飯了,又治療了一個星期後李母漸漸的就能下床走動了,接下來就是在家恢複了,李父給李母辦理了出院手續,倆人便回家了。
而在這兩個星期裡,李小玲除了交過第一次的費用後,醫院那是一次都沒有出現過了。
李父、李母的心也隨著這樣的情況一天天的冷了下來。
李母坐在家裡客廳的凳子上不住的歎氣,“閨女不是個東西,又把孫女也教的不是個東西,現在又下落不明,你說說咱家到底做錯什麼,晚年生活要這麼淒苦。”
李父倒是知道原因,他也不是第一次說了,倒也不怕氣著李母:“還不是你慣著閨女,害了自個家,還害了彆人家,但也不能全怪你,我也有責任,我年輕的時候態度再強硬一些,也不會發生這麼些事了。”
說到底,還是因為隻生了這一個閨女,太寶貝了一些,不然也不會寵成這個樣子。
“可我瞧彆人家也沒這樣啊,人家不是一樣這麼寵著嗎?”李母有些不甘心,還是想為自個的錯誤狡辯一下。
然而肯定是不一樣的:“人家在外麵鬆,在家裡嚴,你又不是沒聽剛子之前提過,他小姑家的孩子才那麼點做錯了事情還不是要受罰啊,可見家裡一定要有規矩,沒規矩不成方圓,然後就變成咱們家這樣。”一團亂。
李母深深的歎了口氣,打從心底裡歎氣,然而現在的局麵可不是歎幾口氣就能夠挽回的了的了。
而此時的閆思蕊,就正在和小團子立規矩,這小團子越發的無法無天了,在大院裡玩不行,居然還想帶著一群孩子們出去玩,這還正好碰上彆人家的家長給攔了下來,不然萬一丟了,一丟還是一群孩子,她去哪兒找那麼些孩子賠給人家啊。
這不,被人問出帶頭人是誰後,人家就找到了他們家來告了一狀。
溫父溫母倒是想瞞著,但閆思蕊一回來就瞧出來了氣氛不對勁,三兩下就給問出了由來,隨後就是一番狠狠的教育了。
先是講道理,可講道理幼兒園的小朋友哪裡會聽啊,沒一會兒就煩了然後就鬨了起來,閆思蕊可不慣著,這可是原則性的問題,倆人各不讓步,結果她們家小團子就迎來了出生這麼久以來最嚴厲的處罰,站牆角。
沒錯,你不為自個的錯誤道歉你就給我在牆角裡站著,什麼時候認識到錯誤,什麼時候才能換地方。
可牆角小團子也站不住呀,沒扭兩下就開始裝哭了,這丫的聰明的很,一開始就乾嚎,嚎的聲音賊大能吸引附近不少的人過來,如果有人勸下來她也就平安了,這招對其他人用處很大,但對閆思蕊可沒用,人家一勸,閆思蕊就懟回去:“那您家孩子丟了您可彆找我麻煩啊。”
這話一出,人家可就不敢再勸了,也是,孩子丟了怎麼可能不找麻煩,她們可不敢直接答應,隻能灰溜溜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