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就挺令閆思蕊意外的,這個角色演的好招人疼,演不好招人罵,很多演員是不願意選擇了。
而這位演員卻說道:“對於我目前的戲路來說,這個角色還是挺有挑戰性的,”
彆看這位演員有些年齡了,可演繹的角色都是一些很正麵的形象,正麵角色演多了,難免會想要尋求突破,而她們這部戲裡的這個角色正好是一位做儘壞事卻獨獨有一顆疼女兒的心的母親,隻不過壞事都做到女兒身上,傷了女兒罷了,而最後母親悔過的一段戲也實在是挺考驗演技的。
所以,這位演員便這樣敲定了下來。
這段戲之前已經講過了,仲春明直接就位就行,在一聲哢後,老薛紅便開始演繹了起來。
場景,客廳。
薛紅打開了桌上的一封信,看到信的內容後她痛苦不止。
“不可能,這不可能,那個賤n怎麼可能會是我的女兒呢,這不可能,這不可能。”薛紅激動的將茶幾上的杯子掃到了地上,隨後顫顫巍巍的又拿起了剛才那封信,再次痛哭了出來,“不可能,她是我女兒,她居然是我的女兒,我還那麼對她,我居然還傷害了她,她一定不會原諒我,一定不會,怎麼辦,怎麼辦,她一定不會原諒我的。”
薛紅想到了之前所做的事情,淚流滿麵,就在這個時候,她的女兒回來了,她一進門就見薛紅坐在地上痛哭,並且地麵一片狼藉,她趕緊小跑過去關心道:“媽,您怎麼了,有沒有傷著啊。”
薛紅被女兒的一聲媽給嚇著了,一把推開了麵前養育了二十多年的女兒,女兒順勢倒地一不小心手被地上的玻璃劃開滿手鮮血。
到底是做了二十多年的母女,哪怕知道麵前的女兒不是親生的,下意識的她還是關心了起來:“心心,你怎麼了,媽不是故意的,媽不是故意的。”
這名叫心心的女兒趕緊安慰到:“媽,我知道,就是劃了個小口子沒事的,您怎麼了,怎麼哭成這樣,我瞧了很擔心呢,媽。”
心心看到薛紅手中拿著的信紙趕緊問道:“媽,你手裡拿是什麼啊,是因為這個您才哭的嗎?我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
心心想搶過來,誰知薛紅像躲避蛇蠍一樣趕緊往後靠了過去,薛紅將信紙揉成一團然後緊緊揣在手心裡道:“這不是什麼要緊的東西,你趕緊把手按著,媽拿醫藥箱給你包紮一下。”
說著薛紅擦了擦眼淚起身在一邊忙碌了起來,而那名叫心心的女人看著薛紅的背影勾起嘴角表情惡毒的冷笑了起來。
心裡想到:知道了嗎?都知道了吧,不然為什麼哭的這麼傷心,知道我不是你女兒了,所以就能傷害我了嗎?
哢的一聲,這段較長一點的戲便結束了。
拍攝非常順利,一條便直接通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