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思蕊艱難的從寒冷的地板上坐了起來。
此時的她被人蒙住了雙眼,同時雙手也被綁在了背後。
她縮了縮脖子,想用身體的熱度來緩解脖子的冰涼感,順便回想一下她現在的處境。
她們劇組9月份的時候外出拍攝,三個月後,伴隨著今年的第一場初雪,正式結束了這次電視劇的拍攝任務。
因為她是開車來的,所以也是單獨開車離開的。
在回程的路上,有輛車迎麵就撞了過來。
她不是沒躲,隻不過這人似乎是衝著她來的,無論她怎麼躲避,最終那車還是撞向了她,當時就把她撞的暈暈乎乎的,沒一會兒就有一個蒙著麵的人把她從車上拖了出來,帶上了另一輛車,然後沒多久她就暈了過去。
依現在的情況來看,她,似乎被人,帶(bang),走(jia),了。
這種情況,就讓她有些傻眼了。
首先,她倒是不是特彆怕,她有空間,有什麼情況她能躲到空間裡。
可她被人蒙住了眼睛,她看不清四周,也不知道有沒有人在注視著她,空間她能躲,可卻不能暴露,這樣一來,她就有些犯了難了。
還有,她不是沒有看過這個類型的電影,彆人被‘帶走’那都是捂住嘴眼睛露在外頭,而到她這兒怎麼正好反過來了。
可以說話卻看不見臉,不用猜就知道是熟人作案了。
既然能說話,閆思蕊的嘴也不打算閒著。
“有人嗎?有沒有人。”
她的聲音一出,寂靜的屋內傳出了詭異的回聲,閆思蕊心一緊,感到一絲恐懼。
她試著扭動了一下雙手,可惜繩子係非常緊,她越是掙紮這繩子就越緊。
然而當她掙紮一會兒後,便有些頭暈惡心的反應了。
閆思蕊歎了口氣,也不知這情況是車禍後遺症還是被凍著的緣故,總之她身體很不舒服,人自然就煩躁了起來。
“有沒有人啊,人呢。”死哪兒去了。
她是有些惱怒,‘帶走’就‘帶走’,‘帶走’後又不管把人扔這兒幾個意思啊,這麼冷的天,要不是她穿了大棉襖,可不嘚把人凍壞了啊。
“有沒有人。”
閆思蕊一邊喊叫著一邊四處蹬著雙腿,可惜,無論她怎麼蹬四周都沒有任何物件能讓她碰到。
正當她傷神之際,遠處傳來了一聲小小的響動,沒多久一隻溫熱的大手捂住了她的嘴,渾厚的嗓音小聲地道:“彆喊。”
這聲音如此熟悉,她怎麼可能聽不出來,“景天,景天是你嗎?”
閆思蕊這才記了起來,劇組最後一場戲了,溫景天特意請假來接她,不過他也是開車過來的,無奈倆人隻能各自開車回家,而她因為要先去公司報個道,所以先走了一步,溫景天就在後麵給她拖行李,所以,溫景天這是看見了,一路尾隨過來的嗎?
“是我,彆出聲兒。”
溫景天拆開了蒙在她眼睛上的布條,外麵天色早已暗下,被蒙了許久的眼睛沒有半點兒的不適,借著月光看清了他的臉後,閆思蕊委屈湧上心頭,瞬間紅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