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她像是自語又像是說給妹妹文怡聽：“我沒想那樣做的，可我……可我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把壞女人說的話在外麵告訴小朋友們，還……還要求大家不許和睿睿他們說話，我沒想到我會那麼壞……”
“姐姐！”
文怡有點擔心地看著姐姐文悅。
“小怡，是我威脅小朋友們，要是他們誰跟睿睿他們說話，就不讓他們來咱家看動畫片，我真得太壞了！”
迎上妹妹文怡的目光，文悅眼眶微微有點泛紅：“我知道薑阿姨人很好，可我卻傳了薑阿姨的壞話，並且……並且有欺負睿睿和涵涵、薇薇，現在薑阿姨和睿睿他們肯定很討厭我，連帶著有可能也討厭你和小魚兒！”
文怡懵懵懂懂，她眨巴下眼睛，問姐姐：“姐姐，那我們不能去薇薇家聽薑阿姨講故事嗎？”
“我們做了壞事，薑阿姨是不會歡迎我們去她家的。”
說著，文悅眼裡有淚珠子掉落，不過，她很快抬手抹去，而後，她說：“小怡，我想媽媽了！”
“媽媽……姐姐，媽媽……家裡……”
文瑜雖說和龍鳳胎年歲相當，好吧，其實比龍鳳胎還要大兩三個月，但說話一點都沒龍鳳胎利索。
小姑娘手指自家院門，睜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向姐姐文悅。
“小魚兒你記住，咱家那個女人不是咱們的媽媽！”文悅攥住妹妹文瑜的手，她很是認真說：“那人是後媽，不是生我們的媽媽，小魚兒以後不許叫她媽媽！”
文瑜壓根聽不懂姐姐文悅在說什麼，小姑娘以為姐姐和她玩兒，才攥著她的小手，不由發出“咯咯咯”的笑聲。
文怡這時問：“姐姐，後媽說是媽媽不要咱們了，是這樣嗎？”
“她胡說！你彆聽壞女人的話！”文悅生氣，朝自家院門狠狠瞪了眼，她說：“咱媽最好了，就像薑阿姨一樣好，她也有給咱們講過故事。”
文怡：“可我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