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齊女士有事要和她說,卻又有些猶豫,薑黎的表情不由變得認真:“乾媽,你有什麼事儘管和我說,我保證仔細聽著。”
“……既然你都看出來了,那我就直接和你說了。”
見薑黎點頭,齊女士開始說起洛晏清的身世、說起洛晏清多年來的不容易、說起時隔多年王桂蘭跑到廊城福利院的事兒,末了,她神色冷冰冰:“要說我這輩子最是討厭哪兩個女人,其中一個就是晏清的生母。
那個女人當年一接到晏清父親犧牲的消息,就急著給自己找下家,走的時候,甚至把家裡的財物一掃而空,據說小晏清為了追回他媽媽,跑了好幾條街,喊得嗓子都啞了,不小心還摔趴在地,他媽媽都沒有從她二婚男人的自行車上下來。”
靜默了好一會,齊女士調整了下情緒,方續說:“現如今距離當年已過去二十年不止,那女人突然間跳出來,不是因為想晏清這個兒子,是想帶著她二婚後生下來的幾個兒子一起吸晏清的血,你說這樣的女人她哪裡配為人母?!”
薑黎神色清冷:“乾媽,這事就彆和洛晏清說了,免得影響他的心情,從而再影響到他的工作。”
“我和你乾爸確實沒打算把事情告知晏清,而且你乾爸也叮囑過聶院長,不會向王桂蘭透露出一絲半點關於晏清的信息。”
“這就好。不過,若是被那女人有朝一日真給找上門,我也是不怕的。”不勞而獲,想做吸血蟲,去做春秋大夢吧!
齊女士:“隻要聶院長那邊不說,那女人有生之年想要找到咱們這,絕無可能。”
聞言,薑黎卻搖搖頭:“乾媽,事無絕對。這有時候啊,它就會出現個萬一。不過,我還是那句話,隨便王桂蘭那一家子怎麼著,要想扒著我們家洛教授吸血,我這一關她首先都過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