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受家族精英教育期間,她小小年歲,就已學會簡單的傷口包紮技巧和一點岐黃之術,以便在特殊情況下受傷,身邊又沒人,好自行處理。
免得沒等到營救,因一點外傷導致感染,高燒不退,燒成傻子,或是直接丟了小命。
“是脫臼,你忍忍,我幫你接好。”
薑黎說著,沒等少年做好準備,隻聽一聲輕香,少年的胳膊便被接好了。“你這傷口雖淺,也不再流血,但消毒包紮一下還是有必要的。”
既然在救人,那便把能做的都做了吧。
薑黎這樣告訴自己,同時行動力迅速。
“好了。”
打了個響指,薑黎把繃帶什麼的放回包包。
不經意間,她看到那昏迷少年身上的衣物已被剪得不成樣子,不由抽了抽嘴角,再度召喚墩墩,給她一件適合少年穿的外套。
墩墩二話不說,遵命行事。
“你朋友的衣服還是彆穿了,換上這件。”
薑黎把手上的衣服遞向那清醒著的少年。
然,沒等少年伸手接,她歎了口氣:“算了,你的胳膊剛接好,尚且不能用力,還是我來幫他換吧。”
這回終於忙活完,薑黎覺得她簡直就是活**。
可在她拎起旅行包要走時,發現後衣擺被人拉住。
慢慢地,薑黎轉過頭,眼裡染上疑惑:“……”
少年也不做聲,隻是看著他那位昏迷的朋友。
“你背著他去醫院啊!”薑黎眉頭微蹙,見少年依舊不做聲,她問:“你該不會想碰瓷吧?我告訴你,我可是好心救了你們,你碰瓷的話,就是恩將仇報。”
少年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