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悅理都沒理後媽蘇曼,手牽倆妹妹進了院裡。
“薑同誌!”
當薑黎一家從文家院門口經過時,蘇曼猛不丁開口。
“蘇同誌喚我有事?”
停下腳步,薑黎看向蘇曼。
“我就想問問,薑同誌是不是很喜歡說他人是非?”蘇曼陰陽怪氣:“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你和宋曉冉的媽媽站在一塊兒,談論我的是非……”
“打住!”薑黎皺眉,打斷蘇曼繼續叨叨下去,她說:“蘇同誌你不覺得你很莫名其妙嗎?”
蘇曼臉色陰沉:“是我莫名其妙,還是薑同誌你不修口德,與宋曉冉的媽媽說我的是非?”她可沒忘,當她在幼兒園和人發生爭吵,且差點打起來的時候,有被宋曉冉的媽媽全看在眼裡。
對方隻差把頭探進幼兒園的鐵柵欄大門裡麵瞧“熱鬨”呢。
“蘇同誌是有順風耳不成?我和吳月同誌站在一起,難道我們就一定是在談論你什麼?再說了,你有什麼地方能讓我們談論的?”
薑黎眉頭緊蹙,說著,她牽著睿睿準備繼續前行,同時照顧洛晏清跟上。
“你彆走,我話還沒說完呢!”
蘇曼阻止薑黎離開,她不顧自己有孕在身,攔在薑黎麵前,且意味深長地朝洛晏清身上瞅了眼,然後麵向薑黎,語帶嘲諷:
“你背著洛同誌隨隨便便把外麵的男人帶回家,就不覺得自己生活作風有問題?又或者說,你真是陸老師口中說的那種狐狸精,慣會勾搭男人?”
沒等薑黎發飆,洛晏清清冽冷漠的聲音溢出唇齒:“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他凝向蘇曼,一雙深幽的鳳眸裡儘顯冷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