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草說她沒有。”
被老娘不錯眼地盯著,孟興盛不自主打了個寒顫。
“她說沒有就沒有啊?她如果真沒腳踩三條船,咋就被我兩句話說得麵無血色?可見是被我說中了,而且她娘老子要是覺得我血口噴人,為啥給那賤皮子兩耳刮子?”
王桂蘭朝地上淬了口:“也就你個孬貨把被那賤皮子耍得團團轉,卻還把這麼個玩意兒當個寶。”
“崔叔的脾氣娘又不是不知道,他要不是聽了你那話,能動手打水草?”
孬貨?他是孬貨又能咋?隻要可以把水草娶進門,他不在乎被說成是孬貨!
孟興盛在崔水草腳踩三條船這件事上,確實沒有死心。
在他眼裡,崔水草即便有點脾氣,但善良勤快,沒啥壞心眼兒。
至於今天的事,都是老三的錯,回到家瞎咧咧,以至於他娘跑去崔家鬨騰。
現在也不知道水草咋樣了,也不知道她恨不恨他,還願不願意與他來往。
“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吃裡扒外?”
王桂蘭陰沉著臉走至孟興盛麵前,揚手就是一巴掌:“看著明明不是個蠢東西,腦子裡咋就裝了一團漿糊?你現在倒是給我好好說說,崔家那賤皮子有啥好的?竟把你迷得像是得了失心瘋?”
“娘,水草她善良勤快。”
孟興盛絲毫沒在意臉上傳來的痛感,他迎向王桂蘭的視線,甕聲甕氣說:“也隻有水草願意和我好。”
王桂蘭聞言,再次朝地上淬了口:“善良勤快?你從哪看出她善良了,又從哪看出她是個勤快的?願意和你好,真要是願意,她能由著她娘老子張口問你要兩百塊彩禮?”
張了張嘴,孟興盛一時半會不知道該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