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黎同誌,你為國家爭光了,很了不起,作為你的同事,我們都為你感到自豪和驕傲!”
說話的是張台長,他走到薑黎麵前,笑嗬嗬地和薑黎握了握手。
這可把薑黎整得越發有些不自在,但礙於人情世故,她暗自調整好情緒,還是與張台長客套了兩句。
而後,隨著張台長一揮手,在場諸人回了各自崗位。
“你接下來還要參加比賽,對吧?”
來到吳月辦公室,薑黎剛坐到沙發上,就聽到吳月所問,不由微笑著“嗯”了聲。
“那你還專門跑這一趟把禮物給我送過來,真是的,不知道好好在家歇歇麼?”吳月有點心疼薑黎這個好友,禁不住故作生氣:“難道不會打電話?隻要你撥個電話給我,我自個騎車過來取,這樣豈不是省了你自個辛苦?”
薑黎眉眼含笑:“我又不是泥巴捏得,來電視台一趟,能有多辛苦?再說,我也隻是順便。”
“你覺得我信?”吳月泡了杯茶水放到薑黎麵前的茶幾上:“身體不是很好,卻喜歡逞強,真拿你沒辦法。”
聞言,薑黎笑笑:“你這是把我當做小孩子訓斥了?!其實我今個出門,是去往郵局寄包裹,於是,就想著把帶給你的禮物順路送過來。”
吳月依舊保持懷疑態度:“確定是順路?”
“要我舉手發誓嗎?”
薑黎笑問。
“用不著。”吳月哼了聲,麵向薑黎,她抱臂靠著辦公桌沿兒說:“身體是自個的,你最好愛惜點,可彆年紀輕輕的就成為我後半輩子的回憶。”
“要不是了解你,知道你這是在變相關心我,我都要懷疑你這是咒我早點躺進棺材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