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黎笑眯眯說著。
薑大隊長叮囑:“你不嫌麻煩便隨你,但你最好和你大哥大嫂提前說一聲,彆等著走的時候再提。”
“我知道。”
薑黎眉眼彎彎回應。
“說起來你崔叔家的事給十裡八村的鄉親們也算是敲了個警鐘,讓那些家裡有知青女婿或是知青兒媳的人家,不管是白天還是夜裡,都把人看得很緊,免得自家也出個白眼狼兒。”
把手上的煙鍋放到炕邊,薑大隊長神色看起來頗為凝重:“不是你爹我老古板,覺得和咱本地姑娘小子成了家的知青、就該留在這窮鄉僻壤的山窩窩裡一輩子,
是這有的人啊,他(她)實在品行不端,為了能在咱們這農村不受累,想著法兒和咱們當地人結婚,可如今國家方方麵麵在發生改變,又能通過高考回城,
於是他們腦子活泛起來,覺得娶的當地媳婦和嫁給當地的男人會成為他(她)的拖累,就極其不地道地偷跑,拋下自己的家不要,回到城裡過他們自個的好日子。”
稍頓須臾,薑大隊長歎口氣:“如果他們能選擇坐下來和妻兒或是丈夫子女好好談談,再以合理的方式離開咱這地方,不就啥事都沒有了。”
聞言,薑黎笑了笑:“爹,要真按你說的方式來,又有幾家願意放家裡女婿、兒媳回城?
畢竟大家祖祖輩輩信奉寧拆一座廟不會一樁婚,這要是自家閨女和外孫或是兒子和孫子被城裡來的女婿、兒媳通過離婚丟在農村,
不說往後的日子該咋過,單單唾沫星子估計都能將那些被知青拋棄的人淹沒,基於這點考慮,就算雙方坐下來商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