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一泓問:“嶽父知道吧?”
“我沒和我爸爸說,但以我爸爸的行事作風,他來這邊找我前肯定把什麼都打聽清楚了。”
顏柔說:“從我記事起,就知道我爸爸對我媽媽和我這個女兒很好,下班後除過必須的應酬,我爸爸都會按點回家,
給我和媽媽親手做晚飯,可忽然有一天,我媽媽提出和我爸爸離婚,帶著我沒隔一個星期就嫁給我繼父,
然後我媽媽變得讓我感到陌生……我也不怕你說我無情,對我媽媽我是心存怨氣的。”
“我理解你的心情,不過嶽母她或許有什麼苦衷,回頭有時間你可以和嶽母好好坐下來聊聊。”
苦衷?
這話薑一泓自個說出來都不是很相信。
身為一個母親,就算有什麼苦衷,需要那樣對待自己的親女兒?
顏柔:“再說吧。”
同一時間。
北城。
薛家。
“你說他會不會針對咱們?”
齊美怡翻來覆去睡不著,不由坐起身拍醒睡在她身側的男人:“起來,陪我說會話。”
男人姓薛,名維文,正是顏柔那位繼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