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件位於所有聖劍頂點的寶具是以人們的理想和信念為原料,在星球內部結晶化成,乃是最強幻想的究極神造兵裝之一,隻是星之精靈借助湖之少女之手轉贈給阿爾托莉雅而已。
隨著阿爾托莉雅自身的信念與意誌,這把聖劍的威力幾乎沒有上限。
此時,在明白蘭斯洛特的心願後,阿爾托莉雅的心不再彷徨,隨著她那無比堅定的意誌。
金色的光焰漸漸壓過了無毀的湖光,將蘭斯洛特的身形徹底淹沒。
漆黑的鎧甲僅僅隻是堅持了一個刹那便化為了灰燼,露出了其中的蘭斯洛特。
“謝謝——”
最後一刻,蘭斯洛特的臉上露出了無比安詳的笑容,身軀化作點點星光融入了光焰之中。
從今以後,得到解脫的他又能回到當初那樣,追隨著騎士之王了。
“蘭斯洛特...”
金光散去,阿爾托莉雅的瞳中透著淡淡的悲傷,緩緩的放下了手中的聖劍。
“我們該回去了,saber,蘭斯洛特終於得到了救贖,你應該為他感到高興才對...”蘇暮帶著小櫻和阿離走了過來,溫暖的笑容驅散了她心中的悲傷。
“嗯...我應該為他感到高興...”阿爾托莉雅深吸了一口氣,點點頭,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大戰落幕,雖然競爭對手又少了一個,但是剩下的幾名禦主,包括衛宮切嗣在內,所有人心中均是感到有些沉重。
阿爾托莉雅的寶具實在是太強大了,之前對英雄王十分有信心的遠阪時臣此時都不由的開始擔心了起來。
除此之外還有蘇暮,蘇暮到底是何身份?他到底是人類還是英靈?
還有他為什麼可以成為saber禦主的同時還能使用彆的寶具?這可是相當於連續發動兩個寶具,需要的魔力簡直不可想象。
這麼一個強敵擺在眼前,讓大家不擔心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不隻是遠阪時臣他們在分析研究著如何對付蘇暮和阿爾托莉雅這對強勢組合的對策,就連衛宮切嗣也是如此。
“切、切嗣?你這是在做什麼?蘇暮和saber可是我們的同伴啊?”愛麗絲菲爾忍不住問道。
“不,他們和我們並非同伴,隻是盟友而已!”衛宮切嗣麵無表情的糾正道。
“可就算是盟友也應該彼此信賴吧?畢竟、畢竟我們之間是有契約存在的——”
“契約?那若是他有能力破解契呢?除此之外還有很多種方法避開契約的束縛!”說著,衛宮切嗣抓住愛麗絲菲爾的肩膀,直視著她的雙瞳。
“愛麗!為了這次的聖杯戰爭我已經賭上了一切!所以我不想有任何閃失!”
愛麗絲菲爾張了張嘴,卻是無言以對,因為她知道衛宮切嗣就是這樣一個人。說的好聽的,衛宮切嗣這叫有危機意識,但說的難聽點,那就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同時一直想要拯救大多數人的他,對待剩下的那一小部分卻是極其‘殘酷’的。
比如說原劇中,為了對付肯尼斯直接用炸彈炸掉了一棟五六十層的酒店大樓,為了偷襲其他的英靈和禦主,凝元放任吉爾·德·雷虐殺上百無辜孩童。甚至當吉爾·德·雷召喚出大海魔準備毀滅整個冬木市的時候,他都不願意讓阿爾托莉雅動用寶具隻為了隱藏底牌保存實力。
原本愛麗絲菲爾雖然不喜歡這樣,但是因為愛著衛宮切嗣,並且支持他拯救世界的理想,所以並不會多說什麼。
但是這次她的內心卻是無法接受的,因為她知道蘇暮對伊莉雅的疼愛是真心的,所以她相信蘇暮是可以信賴的朋友,甚至願意將伊莉雅托付給他。
隻是她也知道衛宮切嗣的固執,所以沒再繼續與他爭辯下去,隻是搖了搖頭,眼神失望的走出了房間。
衛宮切嗣不禁渾身一顫,這是愛麗絲菲爾第一次對他露出這樣的表情,不過馬上他就強行壓下了心中的種種負麵情緒,繼續研究分析起了蘇暮的各項能力以及他的可能的來曆。
“混元一陣...這件寶具到底有哪些能力?這點必須要搞清楚才行!”
原本在衛宮切嗣心中危險程度第一的麻婆,地位瞬間掉落到了第二,蘇暮這種迷之存在成功上位。
“蘇暮...切嗣他...”愛麗絲菲爾在離開衛宮切嗣那裡後,隻是稍作猶豫便打定主意來找蘇暮,她雖然是人偶,但也擁有著自己的意誌。
“切嗣他在調查我是嗎?我的力量和神秘讓他感到了不安?”
“對不起,蘇暮,切嗣他——”
愛麗絲菲爾一臉愧疚的說道,隻不過蘇暮卻是擺了擺手,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沒關係的,在我看來,在真正的實力麵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無用的,我和阿爾托莉雅深深的信任著彼此,以我們的力量任何人都無法抵擋,所以他有什麼想知道的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問我,比如說寶具的屬性,我的身份等等,我其實並不介意告訴他的!”
蘇暮微微一笑,將餐盤上的最後一塊糕點拿起,隨後在阿爾托莉雅那渴望的眼神中,放在了她的嘴邊。
“啊嗚~”
可能是了卻了一樁心願的緣故,心情輕鬆愉悅的阿爾托莉雅無意間暴露自己的吃貨屬性。
理所當然的,蘇暮就擔任起了投食的工作,畢竟這可是給呆毛王投食,這樣的機會可是絕對不容錯過的。
“你們的關係真好...”
愛麗絲菲爾忍不住露出了羨慕的表情,她雖然和深愛著衛宮切嗣,但是以衛宮切嗣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做出這麼親昵的舉動。
“對了,蘇暮,你說你願意將寶具和身份告訴切嗣?這、這真的可以嗎?”愛麗絲菲爾搖了搖頭,提醒自己不該抱有這樣的幻想,轉而關心起了這個問題。
“當然可以,畢竟我可答應過伊莉雅,要把你們安全的帶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