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點了點頭,說了一句:“還好。”
那人:還好?還好什麼?兄弟啊,話題都被終結掉了。
隻能尷尬的哈哈兩笑,之後兩人就沒有說過話了。
那一晚是那麼的黑暗,代表著人性的光輝從來沒有亮起過;那一晚是那麼的無情,深夜裡的哀鳴沒有一個人聽見;那一晚是那麼的殘酷,路邊的小姑涼被人欺負也沒有來救她。
啊!
多麼無情冷酷的世界!
“啊!多麼……嗷!疼死了!”
咖喱大叔冷笑著在下帽子啪的一下甩在旁邊:“愛吃吃,不吃就閉嘴,我不想聽你的胡言亂語。”
葉奈站起來,經過一夜的奮戰,她的眼睛地下掛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眼睛裡還有血絲。但此刻她是無畏強權的勇士,她是敢於與惡勢力作鬥爭的好漢。
世界如此黑暗,那就更需要有人站出來;世界如此殘酷,那就更需要人性的光輝照耀。
砰!
“吃不吃,不吃我拿去喂狗!”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一拳打在人姑娘的頭上然後就要去動飯碗。
“不!我要吃!”力大如牛,比小狗狗護食的動作還要快,葉奈直接上牙齒去咬碗的邊緣。
咖喱大叔被嚇了一跳,“臥槽,你是狗嗎?”
“哼!”
天搖地動的搶食活動終結與西格瑪青年的阻止。
“姐姐慢點吃,不夠的話我再去做就是了,不要讓自己受傷啊。”兩種發色均勻分布的青年微微歎氣,拍拍女孩嗆到了的脊背,又順手給上去一杯水。
“耗迪,喜哥嗎雨來現彙了,耗……”嘴裡還有沒吃完的東西,大拇指就先豎起來了。
“把嘴裡的東西給我咽下去了再說!”
還是咖喱大叔,他覺得自己老年的生活會因為一個皮癢少女過的很艱難。剛見麵時給他的印象明明是一個活潑陽光的富婆美少女形象,為什麼現在有癢有皮,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
這一年中嘶吼的數量比他十年打木倉的數量還要多。
果然,年輕時候風光無限,年老了就要遭報應。
“啊西,我覺得大叔估計是到更年期了,不然為什麼最近越來越暴躁了,很不對勁。”努力吞下一口食物,葉奈靠過去貼在西格瑪耳邊輕聲抱怨,順便給大叔摸黑。
好好青年西格瑪能說什麼呢,他是家裡地位最低的那一個,基本上不參與家族鬥爭。
“我耳朵還沒聾,說彆人壞話之前能不能先觀察周圍,你明天早上沒有早餐了!”背後傳來大叔陰森森的威脅。
“不!你聽我解釋啊!”
“我錯了!爹咪!”
“滾!”
葉奈因為一……很多句口嗨付出了血的代價,還在求饒中。
西格瑪笑笑,對於隔三差五就要上演的喜劇再沒有驚訝。
看的多了就習慣了。
第一次的時候可能還會慌亂,手忙腳亂的要去調和;第二次就隻是有點心慌;第三次的時候就學會無視了。
隻是……兩人打鬨的聲音還在耳邊回響,西格瑪卻不由自主地會想到白天見到的那個少年。
不對勁的少年點了一杯咖啡後沒有喝,反而用陰沉的眼神看他,肆無忌憚地展示他的敵意。
“客人?我們以前見過嗎?”沒有以前的記憶,所以西格瑪不確定這是不是以前的朋友——亦或者敵人。
“沒有見過哦——”少年的神色又突然變了,臉上的敵意宛若被太陽曬化了的冰一樣化成水消失,他拖長尾音,聽起來像是在撒嬌一般。
怪怪的,又有一點詭異的扭曲。
西格瑪身體繃住,像是看到天敵的動物一樣。
少年隻有一隻眼睛露在外麵,鳶色的眸子裡是他看不穿的深沉——被審視著,西格瑪知道,他現在全身都在被注視著,對麵的少年在掃描他。
半響,太宰治放下手中不斷攪和咖啡的勺子,發出清脆的聲響,沒意思的跳下椅子。
“什麼嘛,還以為是什麼,無趣的存在。”
走在街道到,少年的臉頰鼓起,什麼嘛,葉奈的眼神也太差了吧,見到了他這麼完美的弟弟後居然還能接受那樣的劣等品。
該死的讓人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