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沢田綱吉猶豫的說:“請多小心。”千萬不要被其他的鬼給吃了。
“我先走了。”
葉奈露出溫柔的笑:“你也一樣,下山的時候請多小心。”
等小孩子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山林裡,葉奈沒什麼架子的湯在地上冥思苦想。
我叫葉奈,隻記得這個名字,其他什麼都想不起來,她到底是誰,什麼身份,有什麼親人?
就這樣躺在地方想了好久,等到第二天她從樹上憑借直覺摘了些野果子吃。
不吃不行啊,好餓。
就在她沉迷摘果子的時候,敏銳的耳朵突然聽到一道熟悉的腳步聲,似乎是昨天那個小少年。
咦,她怎麼通過腳步聲認人的,靠譜嗎?
葉奈靈活的爬到樹上,通過樹葉遮擋住身軀,暗中觀察下麵的情況。大約過兩三分鐘之後果然見到了昨天那個孩子,他正東張西望看東西。手裡拿了一個盒子。
葉奈似乎隱約間聞到了奇異的香味。
“奇怪,昨天就是在這裡看到的,怎麼不見了呢?”
沢田綱吉小心的拿好飯盒,一路都在尋找昨天的影子。
昨天他回去以後勉強趕上了晚飯,一身臟兮兮的衣服讓沢田媽媽大驚失色,一邊拍灰塵一邊詢問他到哪去玩了,怎麼搞得這狼狽的樣子。
沢田綱吉摸著腦袋憨憨的笑,臉上有過一絲心虛,“我跟朋友上山玩,不下心摔了一跤而已,媽媽不用擔心。”
他有注意到把頭偏開,不讓媽媽看到臉上被樹枝劃到的傷口。
“不說了媽媽,我好餓可以吃飯了嗎?”
怕她看到,所以綱吉趕忙岔開話題,裝作很餓的樣子猛吸一口氣:“好香啊,媽媽我要去吃飯了。”
說著就跑開到餐桌旁邊。
“啊啦啦,阿綱也長大了到了青春期,男孩子調皮的階段了嗎?真讓人擔心啊。”後麵,沢田媽媽單手捂住臉,嘴上說著擔憂,臉上卻洋溢出了微笑。
孩子比以前活潑了當然是好事,調皮點也好。
“好慢啊阿綱,再不來藍波大人就要把你的漢堡肉吃完了。”小尾巴一搖一晃,草綠色的眼睛一眨一眨渴望桌上香氣噴噴的漢堡肉,一個叉子插在手上,眼看就要去把綱吉的肉搶走了。
“不行,這是我的,藍波已經吃掉一份了。”綱吉趕緊咬一口,不讓藍波的詭計達成。
“真小氣啊,阿綱。”
“就算你說我小氣也不會把肉給你的。”
晚上,沢田綱吉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想著白天發生的事情。
隔壁睡著吊床的裡包恩突然幽幽發聲了,“啊綱,如果你睡不著的話可以用一次彭格列式催眠方法,保證有用。”
少年害怕的不動了,他已經知道彭格列式起床是什麼樣子,已經能夠想到催眠是什麼樣子了。
起床服務是電擊器,火箭筒,炸.彈。催眠不外乎是拿大榔頭把他打暈,美名其曰睡覺了。
不要動不要動,千萬不要被斯巴達的裡包恩抓住機會教訓他。真的受夠了。
裡包恩:“真的不需要嗎,感覺你睡得很艱難,放心,我已經實驗過很多次了,不會死人的。”
綱吉把被子蒙在頭上,瑟瑟發抖。
剛才說了死人吧,說了死人吧,可怕,裡包恩會不會就是要這招殺過人。
“不用了,我已經睡著了。”
小嬰兒的聲音裡透露出濃濃的遺憾:“那就算了吧。”
所以你遺憾個毛啊。
第二天,沢田綱吉出門的時候猶豫了片刻,還是對沢田媽媽說。
“媽媽,能不能多做一份便當,我想跟朋友一起吃。”
媽媽當然高興了,揮舞著鏟子說:“當然可以啦。”
就這樣,沢田少年又來到了昨天的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