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這是事實。
幸好,重要的主角們還沒進組,這幾天也隻是試拍而已。
並且因為蘇邀月這件事,所以導演終於同意裝一個信號。
那一天晚上,劇組人員興奮的全部聚在一起目送蘇邀月離開,並稱蘇邀月為“光明的信號塔”。
蘇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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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枕是自己開車過來的,一輛裝備齊全的越野山地。
蘇邀月還是第一次看陸枕開車,她坐在副駕駛上,看著看著就忍不住打起了瞌睡。
晚上山路難開,陸枕開得不快,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到小鎮上。
蘇邀月迷迷糊糊睜開眼,是小鎮醫院門口。
雖然不大,但也能做ct。
陸枕抱著蘇邀月去做ct,這讓她不禁想起了他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她躺下訛他八萬八那次。
那次她是假崴腳,這次卻是真的了。
檢查下來蘇邀月的腳沒有傷到骨頭,隻是扭傷。
蘇邀月看著自己的腳踝,再次感歎命運嫉妒她的美色,連她的腳踝都不放過。
陸枕:……
蘇邀月坐在副駕駛上吃著陸枕剛剛給她買的油條豆漿套餐,然後突然想到陸枕是從s市趕過來的,路上應該都沒有休息吧?
“開的私人飛機,然後開車進山。”男人這樣解釋了一下。
“你自己開的飛機?”然後又自己開車?陸枕居然還會開飛機?完蛋了,這個男人好帥啊!
而且,他為了找她,奔波了一天一夜都沒有合眼?
蘇邀月看著男人布滿紅血絲的眼睛,立刻心疼極了。
“陸先生,疲勞駕駛不可取,親人兩行淚。”
陸枕:……
醫院旁邊就是一家賓館。
雖然環境不怎麼樣,但起碼能住人。
陸枕開了一間房,把蘇邀月抱進去。
蘇邀月手裡拿著房卡,微微眨了眨眼。
一間房啊。
等進了房間,蘇邀月才發現,這居然是一間房,兩張床。
蘇邀月:……什麼心思都沒了。
男人裝了一盆水,又去外麵買了冰,給她冷敷。
蘇邀月把腳放進冰盆裡,目不轉睛地盯著陸枕看。
“怎麼了?疼?”
“好疼呢。”蘇邀月噘著嘴,聲音軟綿綿的,“未婚夫抱抱我就不疼了。”
陸枕蹲在蘇邀月腳邊,抬眸看她,黑色的曈曨微微皺縮。
“等泡好。”
蘇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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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蘇邀月泡好了腳,她窩到陸枕懷裡,兩個人躺在那張窄小的床上。
床真的很小,大概隻有一米的寬度。
因為臨近醫院,所以賓館一直有很多人,隻剩下標間。
兩個人睡在一起,蓋著一床被子,蘇邀月跟陸枕麵對麵抱著,她把自己剛剛冷敷過的腳搭在陸枕的腳上,“我冷。”然後用那隻腳往陸枕那邊鑽。
“彆動,腳不想好了?”男人冷酷的製止了她。
蘇邀月噘嘴,嬌哼一聲,停止了動作。
陸枕確實是累了,直到現在,將人紮紮實實地抱在懷裡,他才覺得自己活著。
在聽到語音的那一刻,他心臟的血液似乎都開始往外倒流,那股恐懼深深的鉗製住了他的心臟,讓他繼續無法呼吸。
他甚至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幸好,他看到了蘇邀月撕下來栓在樹上的布條。
是個聰明的嬌氣包。
男人將下頜擱在少女的發頂,然後閉上了眼。
陸枕這一覺睡的不久,也就隻有四個小時吧。
他是被蘇邀月驚醒的。
起因是蘇邀月覺得男人的呼吸聲在自己腦袋上忽閃忽閃的非常難受,她想換個姿勢,又怕吵醒他,最終努力忍住了,然後自己也跟著睡了,可因為她在車上睡過了,所以不怎麼困,睡了三個小時就醒了,然後又忍了一個小時,終於沒忍住,動了一下,就把人吵醒了。
“醒了?”陸枕睜開眼,僅僅四個小時,他就恢複了精力。
“嗯。”蘇邀月抬頭看他,“吵醒你了?”
“沒有,想吃什麼,我去買。”男人剛剛睡醒,嗓音帶著低沉的沙啞,蘇邀月下意識咽了咽口水,產生了彆樣的心思。
“想,”蘇邀月聲音拉長,她的手指覆上陸枕的喉結,唇瓣擦過他的下頜線,濕濕潤潤的。
“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