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魅魔的七夜謊言(二十三)(1 / 2)

躺在床上的小魅魔顫巍巍地掀開了被子,於是整段雪白的腰肢和小腹,還有一部分的白皙柔軟的胸口就這樣全都暴露在了他人的麵前。

圓潤的肚子微微凸出了些許弧度,可愛的肚臍眼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帶著某種詭秘的香氣湧入鼻腔之中。

隻不過是過去了一晚上的時間,小魅魔的肚子就已經微微鼓了起來,圓潤的皮膚在燈光下麵泛著點點光澤,就像是裡麵有著一個真正的寶寶一樣。

尤醉小腹上麵的花紋又開始隨著他的呼吸,發出星星點點的亮光,上麵的紋路隨著他肚子的膨脹有著逐漸擴展開來的趨勢。

“我、我也知道這樣子的事情,不應該和你說……但是我實在是找不到彆的什麼人了……”

偏偏那人還用他特有的那種輕軟的聲音對著他說話,柏寒本來就心思不純,此時聽起來更像是在對著他撒嬌一般。

“我,我肚子好難受嗚嗚……”

尤醉惶然無措的狐狸眼裡麵含了些許水光,用雙手抱著肚子,不知所措地坐在床上,整個人都在害怕得發抖。

“我是不是要生了啊……”

他的下身沒有穿褲子,細白的雙腿無措地絞纏在一起,身後的細長深紅色尾巴也繞在大腿上,就像是一道深紅色的曖昧腿環。

【嗚嗚嗚乖寶貝,為什麼這麼乖……饞死我了,媽咪親親】

【可惡,在點進來之前,我單聽說這個直播間很瑟瑟,但是萬萬沒想到還能居然這樣瑟瑟】

【寶貝不要這樣隨隨便便給被彆人看你的小肚子啊……隻能給老公一個人看好不好,乖】

【饞死我了饞死我了饞死我了……】

柏寒重重地咬住了自己的牙齒,幾乎要被自己所看到的這一幕刺-激得流出鼻血來。

“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是羞恥……”

他強硬地逼迫自己移開眼睛,從自己的牙縫裡麵擠出這幾個字來。

“什麼?”

小魅魔怔愣地看向他,還是愁悶地皺著眉毛,一點都沒有意識到他做出來的動作究竟是有多麼引人遐想。

“你在說什麼啊……”

他的眉毛很快就皺得更緊了,從唇縫之間溢一絲輕哼……

“嗚嗚,怎麼辦,是寶寶,寶寶又在踢我了……”

他的哭聲裡麵帶了點喘,伸出手去捂住了自己的嘴。

好一會才緩過來,後背上卻又出了一層薄薄的汗,細白的手指無措地在褶皺的被子上麵抓著。

“能不能幫幫我……”

他用濕潤潤的眼睛懇求地看向自己眼前的男人,用的還是他那種一貫的純良無辜的眼神。

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懇求著些什麼,但是卻下意識地就向著男人進行求助。

就像是一隻純良無知的羔羊一樣,向著那狩獵他的惡獸俯首,露出柔軟的脖頸,懇求著他的“救贖”。

“你讓我幫你做什麼?”

柏寒的心中仿佛出現了兩個聲音。

一個想要他立刻離開這裡,畢竟這才是他應該做出來的正確的事情,也是他在過去的這些年裡麵受到的來自於聖殿的教育所告知他的,那符合道德的事情。

但是他在此同時卻又無法控製自己的目光,他的全部注意力就像是被一塊磁石緊緊地吸引住一樣,不由自主地落在那大床中間的少年的身上。

他的身上帶著點濕漉漉的水汽,就像是一隻全身都濕透了的可憐兮兮的小獸,此時正在無助地向著他尋求幫助。

怎麼會有這麼蠢的人啊,他忍不住想到。

他可是個男人,男人又怎麼可能用自己的身體懷孕……

就連是不是真的懷孕都不清楚,甚至缺乏常識到了這樣子的一種程度,簡直就像是白癡一樣。

但是他在內心裡這樣想著的同時,卻又忍不住被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一股幽遠馥鬱的香氣所吸引。

是的,就算是這樣子,他仍然是美麗的。

柏寒也無法否認這一點。

宛如純白的百合花一樣,一點都不吝嗇地對著全世界的人都釋放著自己的善意,就算是自己可能會因此而受傷也沒有一點悔改。

甚至就算是彆人對他做出了很壞的事情他也是無法察覺。

更彆說,還要乖乖地跟在那人的身邊,將自己的全身都獻上去用溫軟的唇舌去親吻他,給他更多。

柏寒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聖王。

聖王在過去的這些年裡麵一直對柏寒都是以聖殿的繼承人、二把手的態度來對待的,他對待他並沒有什麼虧欠。

他的目的一直以來都是很純粹的,那就是真真正正地為了他口中的那人類的大義和光明的延續。

但是過於光明,則必然會有黑暗。這光明越是濃重,那原本隱藏在光明後麵的陰影就更加深刻。

對於聖王來說,也是如此。

他在過去這些年裡麵所做出的為了增強南極星十字會的一些措施,都已經可以稱得上是過分偏激。

他甚至為此而說出了很多的謊言,就像是愚昧大眾,欺騙他們隻有黑暗係的異變體才能轉化成為墮落種,而光明係的異變體則是完全安全無害的一樣……

如果真的將那所謂的光明全部都鋪陳在眾人的麵前,恐怕原本信仰光明女神的大部分信徒都會直接脫教。

這個男人,他並不像是他身上所穿著的那件白袍一樣純白。

相反,他的身上雖然還是光明的,但是雙腳卻已經深陷進入了黑暗的泥淖之中,並且無法自拔。

因為這個緣故,柏寒也知道聖王對於自己的未來並不看好,他時常都在擔心自己倒台,或者是被刺殺。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從很早就開始規劃自己死了之後的事情,他選取了很多個繼承人,而柏寒就是其中最為優秀的那一個。

這樣子的話就算是聖王突然因為被刺殺而暴斃,但是南極星十字會卻還是能夠運轉下去。

光明派不至於群龍無首。

用聖王的話來說,就是留存光明的火種,留存人類的最後希望。

柏寒的眸子卻很快又冰冷了下來。

就是這樣子的一個人,他又要如何去相信他會真的真心實意地去愛上一個和自己完全截然不同的黑暗係的小魅魔呢?

隻怕這也隻不過是他縝密的計劃裡麵的一環而已吧。

在這樣子的前提下麵,他很難去相信聖王會對麵前的這隻被他就像是流浪狗一樣隨意撿回來的小東西會有什麼很深的感情。

而後來利用尤醉生育出屬於“他”的孩子來作為繼承人,則是他的備用方案之一,或者說,是在當前的局勢下麵聖王被迫做出來的選擇。

這樣子的繼承者將會繼承聖王的強大戰力,但是缺點同樣也也有很多。

就算是目前對待小魅魔看起來也算是不錯,卻也隻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偏偏自己眼前的這家夥還相信得不行,一口一個老公,叫得無比親熱。

仿佛忘記了男人當初是怎麼在眾人的麵前宣布要殺死他的樣子……

他又不由得想起了,今早上聖王離開之前主動找到他,和他說得那一番話。

“目前的戰局形式多變,聖殿的本部不能有所閃失。你就不要跟著我去戰場上麵,就呆在聖殿裡麵,看顧好聖殿還有王後。”

他的語氣很淡漠,沒有什麼感情的起伏,就像是他以往的那些命令一樣,這些都是他的已經做好了的決定,根本就沒有給出任何反駁和抗爭的餘地。

他所能做的隻有一件事,就是和之前的一樣默默接受。

“不……”

當時的柏寒咬緊了牙關,感覺自己掌心的劍柄都在他的掌心裡麵發燙,似乎是能夠將他的掌心灼燒出一個洞來。

“沒有不字。”

聖王轉過頭來看他,銀白色的眸子裡麵是滿滿的沒有融化的冰霜。

“守在這裡,守住聖殿,明白嗎?”

柏寒隻感自己的心都一點點地冷下去,他的臉甚至都因為過於用力而在側麵爆出了幾根可見青筋。

“您到底是要求我在這裡守住聖殿,還是隻是想要我守住聖殿裡麵的那個人?”

他幾乎是這樣不管不顧地問出了口。

就在此時,他心裡麵自從第一次看見他原本所認定的王利用那樣卑劣的手段欺騙那隻小魅魔和他親吻開始,就積攢起來的憤怒就像是噴泉一樣爆發了出來。

一幕幕曖昧不明的畫麵都從他的麵前閃過。

“還是說,您隻是想要我守住您的那些孩子?讓我這樣一個強大的戰力被困在聖殿內卻不能為戰爭出上一份力。

就像是一個保姆一樣守在他的身邊,等待著您的孩子的誕生?”

“成為它們所謂的教父?”

“讓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除了我之外幾乎所有的人都在戰場上奮戰……而隻有我卻呆在安全的地方?”

他心裡麵很清楚這些話裡麵的大部分都是氣話,甚至他自己也知道,讓自己留守聖殿必然是有著本身的原因的。

隻是他卻控製不住自己將上麵的這些幼稚的話語說出口。

“最後再任由您的那些孩子,成為您的繼承人,而我繼續當我的騎士長?”

他最後說出來的這個問題其實也是兩個人原本都在回避的一個問題,那就是如果聖王的孩子真的從尤醉的識海裡麵誕生出來。

那麼南極星十字會的未來到底應該交給誰的問題……

本來這個問題是沒有異議的,肯定是柏寒。

但是在聖王將尤醉帶回來,並且宣布他成為自己的聖後之後,這個問題就變成了一個敏感的問題。

“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做好你該做的。”

聖王最後隻是轉頭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很輕很淡,但是裡麵卻像是一麵鏡子一樣無比透徹,就像是將柏寒心中的一切想法全都看透了。

他接下來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轉身離開了,甚至再也沒有回頭。

他們都很明白現在的局麵,如果不能在近期內解決掉不滅之淵所造成的惡劣影響,那麼他們、甚至是整個人類或許根本就沒有什麼未來可言了。

柏寒將思維從沉重的泥沼裡麵抽出,這才回過神來。

空氣裡麵的甜膩香氣不知道什麼更重了。

“你…怎麼啦?”

眼前的人還是皺著眉頭,那樣天真又可憐地看著他,似乎對於他這麼久都沒有理會他而很是委屈。

他身後的黑色蝠翼輕微閃動著,後背上開口的部分皺到了一起,露出了纖細漂亮的肩胛骨。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應該根自己眼前的人說些什麼,他什麼都不懂,什麼也不明白。

他不知道現在的情況有多複雜,也不知道現在的戰局究竟是發展到了多麼惡劣的狀態,他現在所心心念念的牽掛著的就隻有他的那個所謂的“丈夫”,還有他的即將出生的那個“孩子”。

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個孩子的出生對他而言到底是意味著什麼。

並且那個被他所深愛著的孩子也已經在瘋狂地吸收著他身體裡麵的能量,並且將他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就連他自己也不認識的人。

他正在被從精神到肉-體的,一點點地徹底改造。

小魅魔原本坐在床上,用一隻手羞怯地掀開衣服,露出一點白皙微鼓的小腹,但是眼看著自己眼前的人就這樣站在原地一直看著他,也不說話也不動,就這樣直勾勾地看向他……

視線落在他柔軟的肚子上,帶來一陣冰涼涼的冷意,不知道是風還是因為男人的注視所造成的。

尤醉也不由得覺出了一絲羞澀和困窘,悄悄地放下了自己的寬大的睡衣襯衫意圖遮擋住自己原本就那樣坦蕩蕩地露出來的小腹。

尾巴尖就像是心情的反應器一樣,不安在在被子上麵畫著圈,一邊還在敲擊著。

注意力被轉移開之後,他甚至覺得自己的肚子都不怎麼痛了,隻想要儘快地將自己隱藏起來。

就像是自己之前的習慣一樣,躲藏在彆人都注意不到的角落裡麵。

但是他剛剛要這樣子去做,他那原本要將自己的襯衣衣角放下來的細白手腕就被人攥住了。

男人用的力氣很大,尤醉沒有什麼反抗的力氣。

緊接著一個趔趄被人抓得就要往前麵撲去,幾乎是整個都被扯進了柏寒的懷裡麵,與他緊緊貼在一起。

尤醉被真真切切地嚇了一跳,另外一隻手卻還要捧著自己的圓潤的肚子,生怕對方的動作過於粗魯,壓到自己肚子裡麵的“寶寶”。

“你乾嘛啊!”

小魅魔這次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他可以接受自己被人欺負,但是卻不能接受有人要傷害他身邊的人……

尤醉努力地控製著自己的身體,想要離著眼前的人遠一點,身上急得都要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珠來。

他身上那件寬鬆的襯衫領口開得很大,隻是從上麵往下一看就能徹底地將裡麵的東西看得一覽無餘,不管是伶仃纖瘦的鎖骨還是白軟的胸口,甚至是下麵的那微微凸出一個弧度的柔軟小腹。

上麵還有著幾道淡淡的花紋,正在隨著他的情緒和呼吸,散發著忽閃忽閃的不穩定的紫光。

因為房間裡麵的溫度本來就不低,加上尤醉本身就是容易出汗的體製,不過是這樣左右拉扯幾下,他的全身都已經變紅了。

“你這個人……”

“嗚你這個人,不幫忙也就算了,能不能不要這樣子搗亂啊……”

尤醉幾乎要急得哭出聲來,兩隻手都急忙伸出來擋在自己的肚子前麵,就像是抱窩的老母雞要護住自己的崽崽一樣,生怕彆人碰到了自己的“孩子”。

他紅著眼睛想要離著柏寒遠一點,但是身子後麵不知道什麼時候卻又覆上了一層細軟的羽毛,巨大的翅膀伸展開來,將他充滿占有欲地籠在其中,向著前麵推去,杜絕了他的一切退路。

【???艸-你個不安好心的鳥人你又乾什麼啊】

【能不能把你的大撲棱翅膀給爺挪開,擋著我看我老婆了】

【差評了,就你這樣我祝福你一輩子都得不到老婆的喜歡!】

【就你每次都不讓我看老婆,長了幾根鳥毛了不起啊】

尤醉眼睜睜地看著柏寒的臉距離自己越來越近,但是他卻根本無處可逃,隻能抱著肚子,哭著被男人用手指揪住了尾巴。

魅魔的尾巴上麵並不是鱗片而是細軟的一根根的小絨毛,撫摸起來手感綿密順滑,十分舒適。並且尾巴上麵布滿了一條條神經,隻要稍微在上麵觸摸撫弄,就會極為敏感地隨之而顫抖起來。

尾巴被在手指上麵纏繞著把玩著,將在上麵所感受到的觸覺一點都不差的放大傳遞到腦海之中。

“不,不要捏尾巴……”

尤醉驚呼出聲。

天使的手下一點都沒有收力,甚至還用兩隻手指輕輕夾住小魅魔的最為敏感的尾巴尖,在指縫之間揉搓玩弄。

“唔唔……”

劇烈的疼痛和麻癢在瞬間順著尾椎傳遞到了尤醉的大腦之中。他身上昨晚那些原本還沒有完全散去的衝動再次卷土重來,就像是燎原的星星之火一樣讓他的全身都軟了下來。

“不要,不要碰我……”

“滾…滾開……”

尤醉此時的神誌暫時還算是清醒的,並沒有像是昨晚那樣出現甚至連人都認不清楚的狀況。

但是在他的識海裡麵,那些曾經在昨晚上得到過柏寒身體裡麵能量的種子們卻像是食髓知味一樣感受到了柏寒的靠近,開始在尤醉的識海裡麵左右遊蕩,帶動起一波能量波動,渴望著再次得到足夠多的養分。

因為尤醉開放給它們的那一部分識海本來就是隻有一小部分,並且還是極為貧瘠的一部分。

它們自從進來之後就沒怎麼好好地吃上飽飯,好容易昨天鬨了一下,吃了一頓飽飯,今天有了力氣,就鬨得更厲害了。

在這些種子們的驅動下,小魅魔的身子很快就軟了下去,眼角也再次泛起了誘人的殷紅。

“嗚嗚,你不是老公,你走開……不給,不給你親……”

但是就算是這樣的情況下,尤醉卻還是沒有完全失去理智,用軟軟的手臂橫在自己的胸前,隔著手臂側臉皺著眉頭表示拒絕。

最後卻也隻能被人按在床上親得哭出聲來,卻還要一邊哭著一邊搖頭。

“隻能,隻能給老公親……嗯……你走開……”

柏寒簡直都要被他蠢得氣笑了。

他甚至無法相信,為什麼能夠讓他不止一次的心中產生悸動的這個人,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傻子。

他就像是在宣泄自己心中的怒意一樣,對著自己眼前的人冷嘲熱諷了起來。

“他算是什麼你的丈夫,不過是後來的洗-腦洗出來的那所謂愛人罷了,你們之前的一切記憶全然都是虛假的。

你這樣全心全意地愛他,但是他卻隻是當你是他的生育孩子的一個東西,對你也是一點感情都沒有。就算是這樣,你還要為了他守貞嗎?”

少年困惑地眨了眨眼睛,就像是根本就沒有聽懂自己眼前的人究竟是在說些什麼。

“你怎麼可以這樣說……”

他的眼睛裡麵升起了一小團刺目的火苗,雖然並不耀眼,但是卻很是執著。

就像是永遠不會熄滅的恒星一樣的亮著。

“他,他才不是那樣的人,他很愛我,我也很喜歡他……我們有著共同的理想和信仰……”

“我,我愛他,他也愛我!”

“我們是彼此相愛的,精神上麵無比契合的戀人!”

但是他的話卻說不下去了,因為有著另外的一隻炙熱的手落在了他的紋身上麵……

“嗚嗚嗚不要!”

淡紫色的紋路隨之上下左右擴散開來,尤醉的瞳孔猛然睜大。

小魅魔的翅膀無力地扇動一下,從喉嚨裡麵發出一種驚促的喘息,身子猛然前撲倒在了男人的懷裡。

他眼裡麵的淚水再也無法含住,順著尖細的下巴,流淌了下來。

男人嗤笑了一聲,抬起他的下巴。

“你愛你?”

“你真的知道他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嗎,你居然敢說他愛你?”

他的手下越發用力,甚至是不帶一絲憐惜地向下按壓著,近乎算是懲罰的力度,惹得對方又驚又怕,想要努力向著後麵躲,但是卻又因為身後那巨大的羽翼而無處可藏。

小魅魔喘得更加厲害,全身又驚又怕,幾乎要昏厥過去。

偏偏眼前的男人還一點都沒有放手的意思。

他最為寶貴的地方被人用掌心掌握在手裡,而他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一樣,隻能任由那刀子落在他的身上。

“不要……不要揉了……”

他倉皇地睜大著眼睛,被迫伸出手去抱住柏寒的那一根胳膊。

他的聲音裡麵都帶著喘,臉頰上滿滿暈染上一層粉色,眼角也是濕軟得過分。

嗚嗚,不能再被揉了。

孩子要流掉了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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