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平靜(1 / 2)

太子帶著暗衛一路馳騁往驪山跑去,到了驪山越宏卿等人看太子如此狼狽,忙問怎麼回事兒,暗衛把從皇後娘娘被殺到如何逃出來說了一遍,太子悲痛欲絕誓死要去京城報仇雪恨。

越宏卿一聽皇後娘娘被殺,驚的半晌沒有緩過來勁,眼角含淚眯著眼睛問道:“什麼?皇後姑母······”太子滿臉青筋,眼裡全是恨意道:“孤要殺回去,孤要殺回去。”

李向榮忙攔著太子道:“太子,我們這些人馬是無法回京了,東營房和西營房就有精兵十萬,我們不到城門口就會被阻攔的,毫無勝算,如今隻能往南,去金陵以謀後事。”

跟隨太子的眾人也知道如今已經沒有了退路,太子忙問道:“舅父現在如何?一但出逃,我們可就沒有回頭路了”

越宏卿憤恨道:“家父已經被關在了大理寺,我看皇上開始趕儘殺絕了,太子一旦回京皇上廢了你太子之位,您可就沒有一點勝算了。”

太子在驪山也知道,如今已經背上了亂臣賊子的名頭,好在徐,蘇兩州是自己的底牌。現如今五千精兵必須打散,平安逃到南方才是行。

皇宮侍衛來報,太子一路往驪山跑,皇上讓人去追,一定要太子不受一點傷害帶回來,接著後麵的消息讓皇上怒火中燒和後怕,太子居然在驪山屯兵五千,如今太子帶著人馬往南逃去,跟著太子的領兵人就是越家長子越宏誠。

這個信息把京城炸開了鍋,朝堂上大司馬王成細數太子罪行,又狀告現任太傅越浩然結黨營私,從國庫中謀私利給太子養兵。

皇上不發一言,但想起太子居然養五千私兵,又氣又怕臉色發白,這時候都衛郭光在大殿之上痛哭求情道:“眾人皆知太傅越浩然的精忠報國,雖說外戚從新政開始到現在鞠躬儘瘁,皇上越太傅沒有功勞也又苦勞呀。”

越浩然給太子謀私利並沒有真正的把柄,何況新政實行以來越浩然從未有過懈怠。

大司馬王成暗暗給陳亭使了一個眼色,陳亭大聲道“太子之所以敢不顧君父藏匿私兵,難道作為太子的舅父我們的太傅大人不知道嗎?那五千私兵從何而來?”

皇上想起此事更是又驚又怕,冷哼一聲:“郭光不知為君分憂,罷黜職位,貶為幽州刺史,關於太子,等太子回朝在做決斷。”

皇上著人安排了皇後娘娘的後事,去掉封號,按照皇後的標準安排下葬,成王在其披麻戴孝,哭的不能自已,十八九歲的孩子,一直在皇後和太子身邊如今物是人非,他跪在靈前,恨恨的看那明貴妃裝模作樣的來給皇後上香,怒火中燒一把推開她,明貴妃“啊”的一聲倒在侍女的身上,

魏王看著心愛的人受委屈,恨不得抱在懷裡一陣安慰,又見她被毒折磨,心裡心疼不已。但現在也隻能低著頭,生怕自己的異樣,惹人非議。

皇上見狀怒道:“你乾什麼?”

成王麵帶憤恨,含淚怒吼道:“就是這個妖妃,串通妖道謀害我母後,構陷我兄長,陛下,您難道被蒙了心智了嗎?”

皇上聽著他這話氣的要拔出劍殺了這個逆子,太尉王汀忙攔著道:“皇上,皇上,成王痛失母親,有些失心瘋了。”說完給成王的侍衛使了眼色,拉著成王出去。

皇上看著明貴妃一臉的委屈,怒道:“成王不孝為大罪。”

禦史大夫張敬忙道:“皇上,成王痛失母親有情可原,不如讓成王就藩如何。”

陳亭想起成王的番地就離京城不遠南州,忙道:“這南州可是京城防守要位呀。”

皇上聽完後想了想,最終決定除去親王稱號封地由氣候溫和與京城相近的南州改為苦寒之地的真番郡。

皇後下葬後,太尉王汀喊住禦史大夫張敬道:“為何讓成王就藩?張大人可是從來不關注皇子們呀。”

張敬歎口氣道:“太子叛逃,關係民生,太子會輕易放棄嗎?自從新政全由太子主持,皇上·······我隻是不想成王卷入其中,先皇對我們不薄,不想讓先皇子嗣凋零罷了。”

越玉卿已經被著場變故驚的不知所措,扶著阿娘給皇後送殯回來,一家人圍在大房的小廳裡,太子妃如今也是難自處,雖說皇上沒有發落太子妃,但太子的叛逃背上了罵名。

尤其是越家長子越宏卿被皇上在朝堂上輪為亂臣賊子,越家風雨飄渺,皇上派人把守越家,除了那些采買之人,無人能出府,皇上希望能從越家得到太子的下落。

鄭氏知道自己夫君是回不來了,兒子,太子都逃了,背負罪名的就是越浩然了。

“皇上,牢獄裡說,越大人自儘了。”

皇上一聽站起來道:“你說什麼,越浩然自儘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皇上覺得自己也進入了這個漩渦,冷宮把守的侍衛都被人殺了,屍體就在冷宮後院,一刀致命,皇後被人吊死在冷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