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玉卿知道瞞不過平遠道:“我就是京城越家七娘子,要是你們要報官我也無話可說。”
平遠看了看外麵關上房門道:“善人放心,我等絕對不會做如此小人行徑,隻是善人可有什麼打算?”
越玉卿知道他什麼意思,他不會報官,但也不希望他們一直留在這裡給道觀招災,越玉卿行禮道:“感激真人,我想等十日後出城。”
平遠鬆了一口氣,也知道自己做的過分,如今世道不太平,誰知道官府會不會來搜查一旦連累了道觀,自己如何麵對師兄弟們。
平遠想了想道:“好吧,這幾日我安排你們吃住,好在冬季無人上山,我知道善人沒有戶籍文書,我給你我的戶籍文書,我弟弟的也可給你們,也算是報答你們了。”
越玉卿一聽大喜,平成見事情解決,也高興道:“那越家小娘子,你們快吃飯吧,涼了就不好了。”
山下破廟整整燒死了八十多口人,裡麵的侍衛,衙役全都沒有出來,犯人也全部被燒死。
東營房副將林海看了看侍衛屍體,已經焦黑,東營房守衛二十個人無人幸免,一看就是謀殺,林海想了想對身邊的副官道:“這件事情趕快報給大司馬。”
大司馬知道越家女眷一夜之間全部誅殺,氣的摔了手中的茶盅,怒道:“到底是誰,皇上昨日的登基大典今日出現這樣的事情,讓天下人如何看待皇上。”
陳亭聽聞此事也進了宮,看著魏王道:“皇上,這破廟的事情,您知道多少,如今京城裡傳的沸沸揚揚,有損您的聲譽。”
魏王看著眼前氣急敗壞的舅舅道:“一群婦孺而已,死了就死了,何必如此。”
陳亭看著眼前無所謂的魏王焦慮道:“前段時間厲太子已經下了討伐文書如今長江以南儘數到了太子的手裡,要不是冬季嚴寒,厲太子揮兵進京我們該如何是好。”
魏王想起前段時間厲太子的討伐文書,心裡多少有些怯懦,如今朝局不穩,王汀等人居然逃回到肅州老巢,肅州原來就是王家的大本營。
王虎生看著眼前的表妹明貴妃問道:“你怎麼不給我商量就讓劉毅做下此事?”
明貴妃淡定的喝著茶道:“反正朝中之人不讓這些賤人去軍營,那麼就不要活了。”
王虎生也不願意讓人知道金陵王家與範家的事,而且魏王剛剛登基,萬事都要小心一些問道:“可有遺漏?”
“劉毅回話無人幸免,那些婦孺如何能逃脫呢,要不是越家那些人被關押在大理寺,他們也成了一團焦土了。”明貴妃絕美的臉上帶著淒厲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