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銘軒深深看了她一眼,給她倒了一碗水:“越七娘子不要怕,我是京城白家的三兒子白銘軒與子文是同窗好友,有幸見過七娘子幾次,”
越玉卿一聽居然是子文的同窗,忽然想起來夏天自己在鄭氏小廳內練字,子文怒氣衝衝問鄭氏道:“祖母,白家是不是給阿姑提親了?”
越玉卿在小廳側著耳朵聽不清鄭氏說的什麼接著子書怒道:“我把他當兄弟,他想當我姑父,欺人太甚。”因被鄭氏趕走,後麵的也聽不清楚。
越玉卿不知道是不是這個白家,還是有些覺得不自在,臉色微紅輕聲道:“感謝公子的救命之恩,我還是不太謹慎著了道。”
白銘軒把這兩人的所作所為說了一遍,便道:“這些人都是老江湖了防不勝防,你已經足夠謹慎了。”
越玉卿恨恨道:“這婦人絕對不能留著她,殺了他們也不解恨,謀害了那麼多人。”越玉卿想起剛剛的恐懼,自己死了不足為懼,但子書和果兒呢,越玉卿越想越氣,拿起劍要去殺了那婦人,白銘軒輕聲道:“那王老三已經被我殺的,不勞七娘子臟了手。”說完出了房門,一劍殺了那婦人,看著院子裡死去的王老三覺得便宜了他,白銘軒把兩人從山上扔了下去。
越玉卿這會兒劫後餘生心裡害怕極了,如今白銘軒的救命之恩讓她有種想抓住稻草的衝動“公子要去哪裡?”
白銘軒看了看她,很想對她說“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有唯恐嚇到她,笑道:“聽聞蘇州有個和靖書院,某準備去讀書。”
越玉卿一聽大喜,要是結伴同行自己和子書,果兒的安全又能保證一分,再說自己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讓富家子弟圖謀的。
“公子我們正好順路,要不我們結伴前行吧,多少有些照應。”
白銘軒看見她心裡就歡喜,微笑道:“那真是某的幸運了。”越玉卿看著他展顏一笑如同春風拂麵,真真的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越玉卿也放心的休整一夜,第二日從那對賊夫妻屋裡搜出不少的金銀珠寶,居然還有一顆夜明珠,越玉卿看著眼前這麼多寶貝暗暗咂舌。
白銘軒看著這些東西恨恨道:“看來這兩人沒少做惡,居然攢下不少的家私,殺了他們著實不冤枉。”
越玉卿恨透了這對賊夫妻,要不是白公子救命,自己現在的下場可想而之,不自覺的看向白銘軒的眼神帶著無限的感激。
越子書扶著腦袋說道:“阿姑,我是不是病了?”
越玉卿把遇到賊夫妻的事情說了一遍,又把白銘軒介紹了一下,越子書驚喜的看著白銘軒道:“真是銘軒哥哥,銘軒哥哥你怎麼在這裡。”
越子文雖不愛帶自己的弟弟出門玩,但在家裡經常招待自己的同窗好友,不免越子書也時常見到。
越子書遇見熟人,心裡很是歡喜,他知道白銘軒是阿兄非常要好的摯友,又想起剛剛阿姑說的情況,心有餘悸如果不是銘軒哥哥搭救,後果不堪設想,不由的希望銘軒哥哥能夠同行眼神帶了些許的期盼。
白銘軒摸了摸越子書的頭道:“和你阿姑商量了都要去南方,可以結伴同行。”
越子書高興的直拍手,越玉卿看著他的樣子心裡多少有些放心,自從嫂嫂去世越子書時常處在驚恐和憤恨之中,就算說起自己的爹爹也是帶著不自覺的惱怒埋怨,如今一展小兒姿態讓越玉卿心裡寬慰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