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醉意(2 / 2)

越玉卿也高興的舉杯道:“房大哥豪氣。”

白銘軒忙攔著越玉卿道:“阿玉喝果子酒吧。”

“看你,這時候攔著不給某麵子,阿玉會做烈酒,酒量絕對比你好。”房無病想起越玉卿的烈酒舔了舔嘴唇,心裡還是無比惦記那個辛辣刺激的酒。

越玉卿喝了一杯水酒,這酒也就是二三十度,她自小千杯不醉,十幾歲跟嫂嫂她們一起喝,最後灌醉了一屋子人,自己還毫無感覺,最後嫂嫂等人挨了鄭氏一頓嗬斥。

長二拍桌子道:“杯子小氣,換大碗。”

越玉卿也笑道:“換,今日你們可是要放開了喝,阿軒的酒我還是能做主的。”

房無病喝了酒一抹嘴笑道:“這家以後都得你管。”

白銘軒聽了這話心裡也極為高興,喚了侍人換了碗來。

房無病拿起大碗咣咣咣三口喝完大喝一聲:“爽快,洛陽太守陳操那龜孫來了之後,某就沒過過好日子,按理說我做個冷板凳也行,罷了某的職位也行,這龜孫因為某是王太守的親信就把我往死裡逼。”

“偽帝無道,前段時間修繕的西山行宮一下子砸死了三十多人,建了一半的行宮也塌了。”長二喝了一口酒,心裡鬱悶。

越玉卿冷哼一聲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越玉卿也知道京城那幫人派係鬥爭的極其厲害,越玉卿也覺得納悶,現在京城那幫人不該想著如何應對太子,而是修行宮,搞內亂。

房無病吃了點菜道:“某也聽說了。”

越玉卿也喝了一杯道:“來我給大家唱一首詩吧,這是無意間看到了詩。”

“怒發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裡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這首詩是嶽飛的《滿江紅》非常勵誌而又符合現在心情的詩句。

“好,好詩句,此詩的主人一定非常豪氣,為此詩當浮一大白。”房無病於眾人乾了一杯,因越玉卿的詩,大家也放開了,白銘軒賀了一曲樂府詩,長二也舞劍,整整三潭子酒全部喝完越玉卿眼色潮紅,略有些醉意,長一已經喝的趴在桌子上,白銘軒眼色迷離隻是癡癡看著越玉卿傻笑,房無病到還算清醒。

房無病吐了一口氣眼睛也已經紅了,有了七分醉意,道:“明日某一定要好好損損他們,這些人連個小娘子也喝不過。”

越玉卿笑著調侃道:“房大哥,要不我們倆再喝一壇。”

房無病腳下不穩,眼神看向彆處喃喃自語道:“這天也黑了,你家就在前麵,某送你回去。”

越玉卿扶著白銘軒道:“房大哥先回吧,等我安頓了阿軒就回去。”

房無病知道越府就在巷子口拱了拱手道:“下次我們再把酒言歡。”帶著侍從打馬回營。

白家侍人架著長二去了客房,越玉卿扶著還在傻笑的白銘軒,越玉卿扶起他往內院走道:“阿軒,走回房了。”

白銘軒一把拉著越玉卿抱在懷裡,接著道:“你還活著真好,你還活著,那時候···我真是痛不欲生。”

越玉卿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背道:“好著呢,我們都好著呢。”月色把整個院子照的亮堂,屋簷上的燈籠添了幾分暖意。

白銘軒放開越玉卿靜靜看著她,輕聲道:“我見到你的第一眼就是一輩子,什麼功名利祿,什麼豪門顯貴我都不想要,我隻想要你。”

越玉卿看著他眼睛因為酒意帶著淡淡的紅色,眼神的溫柔似乎要滴出水來,桃花眼裡全是深情,她沉淪在這溫柔裡無法自拔,醉意一下子襲來,忍不住踮腳輕輕的親吻那如櫻花般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