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銘軒就見不得她如此委屈可憐的神情,火氣一下子卸了下來,但還是狠著心不看她,到了醫館大聲道:“大夫,大夫,快來看看。”
越玉卿坐在椅子上看著異常緊張的白銘軒笑道:“阿軒,我真的沒事兒。”說完要站起來。
“阿玉,讓大夫看完行嗎。”白銘軒既無奈又緊張的扶著越玉卿的肩膀。
大夫捏了捏她的腿,有活動了活動手,問道:“動動手臂讓老朽看看。”
越玉卿掄起兩隻手臂轉了一個圈,大夫哈哈笑道:“小郎君無礙,隻是皮肉傷,有些紅腫而已,無礙無礙。”
白銘軒這才把心放到肚子裡,拉著大夫問道:“可要吃什麼藥,用什麼藥。”
大夫笑道:“小郎君明日來估計都好了,郎君過憂了。”
白銘軒被大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行禮道:“某謝過大夫。”
越玉卿覺得少了什麼,這時候才想到把越子書忘到了馬球場。
白銘軒撇了她一眼道:“太子會送他回去的,你的傷真的無礙?”
越玉卿拉著他的衣袖道:“真的沒事兒,看著凶險而是我故意為之。”說完若有所思道:“這羌族郡主一直針對我,從開始引我入局就覺得她不對勁,我們從未見過,這是為什麼?”
羌族郡主黨項元一回到住所怒道:“沒想到讓他逃過了一劫。”
羌夏國使臣不解道:“郡主何苦為難一個公子哥,我們如今在大周吃了大虧,王上雖然不甘但也無奈,國內又有了糧荒,我們與大周和談是迫在眉睫呀,這越公子可是大周太子的表弟,耽誤了和談王上怪罪就麻煩了。”
黨項元一坐在椅子上雙手緊握,眼裡泛著寒光道:“這個越小兒就是他做出的強弩,讓我羌族吃了如此大的虧,一直以為是那個白公子的能耐,誰能想到是弱不經風的越家小兒,據調查他們二人到了碭邑才有了強弩的出現與火炮。”
黨項元一一直在羌夏國很得羌夏王的喜愛,做事有章法又有謀略,昨日她得到線人消息越家小兒從荊州回來帶回一套盔甲,用途不知,如此可以推斷這越家小兒定是強弩與火炮的推手。
“我羌族多少少兒郎死在強弩之下,這口氣實在難咽。”黨項元一提起強弩恨的咬牙切齒,這次與大周的戰役也是她力主發動,如今大周內亂正是攻打大周的好時候,大周實力不容小覷,曲曲五萬人把十萬大軍打的虧不成兵。
黨項元一最擔心的是族中反撲和那個賤婢的兒子,如今弟弟雖是嫡出但畢竟年幼,賤婢之子占據長子地位。
黨項元一最恨的就是羌夏王的寵妾玲瓏,二十年前從大周擼來的女子,玲瓏長得國色天香,整整霸占恩寵二十年而不衰,還生了長子,次女。
羌夏國的零長老一直反對攻打大周,他認為羌夏國如今正是休養生息的好時候,大周內亂無暇顧,羌夏國可免除年年上供的負擔,大力發展實力才是最主要的,主戰派與主和派鬨的不可開交,羌夏國王上被愛女說服,見中原戰火打響貪心四起有了掙脫大周束縛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