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領要是帶著天天給越玉卿送飯的侍從,越玉卿一定逃脫不了,雖然化了妝但模樣還是有六成的相似。
劉天成嘴角一個邪笑,眼神上下打量越玉卿道:“你剛剛不是要與我同床共枕嗎?這會兒怎麼羞澀起來了。”
越玉卿尷尬的咬了咬嘴唇低著頭道:“我····我這也是無奈之舉。”
劉天成突然一下抱著越玉卿低聲道:“有人進入後艙。”接著大聲道:“以後你還敢不敢了,如此狂妄,被人逮了去,本公子可就不要你了。”
越玉卿神色緊張,聲音嬌媚學著電視劇裡那些青樓女子的聲音道:“公子···,奴錯了,奴以後再也不敢了,哎呀公子好壞,不要呀公子。”接著隻聽越玉卿嬌媚的喘息聲。
劉天成聽的目瞪口呆,這是什麼女子,莫不是真的就是歌姬吧。
越玉卿一遍嗯哼,一邊往外看,輕聲道:“這人走了沒。”
劉天成隻覺得身下一陣腫脹,越玉卿被抱的不舒服,皺眉低聲道:“你拿的什麼東西。”
劉天成一下子把越玉卿推到在床上,越玉卿沒反應過來,劉天成似乎真的要親了過去,越玉卿瞪著眼睛捂著衣領低聲怒吼道:“那人到底走了沒?你乾什麼。”突見他一個翻身,把越玉卿推到床裡麵,放下床簾,躺在床外側低聲喘氣道:“你怎麼不叫了。”
越玉卿抱著被子躲在角落,警惕的看著他,劉天成冷哼一聲低聲道:“誰知道你什麼身份,碰你,我還覺得臟呢。”
越玉卿忙點頭低聲道:“對,我不乾淨,萬不可玷汙了公子。”說完又往床裡縮了縮。
劉天成往外看了看,低聲道:“一會你去吹蠟燭,抱著被子到地上睡覺去,要想不被抓,一定要安分,明日我讓人給你買胭脂水粉,把臉給我畫的爹媽都不認識才好。”
越玉卿乖巧的點頭,還是低聲道謝,過了大概五分鐘,越玉卿要去吹蠟燭,劉天成攔著道:“等會,再過兩盞茶,你再出去。”
越玉卿不明原因,隻能“哦”了一聲,縮在角落打瞌睡,不知不覺靠著床邊睡了過去。
劉天成看著眼前熟睡的容顏乖巧可愛,這跟越家七娘子有幾分相似,忍不住想著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子,剛剛那幾聲嬌媚的叫聲讓人把持不住,一轉眼又是乖巧的如同鄰家小娘子。
越玉卿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大天亮了,屋裡沒人,越玉卿忙看著自己的衣服還在身上,鬆了口氣,昨天實在太累了,這半個月都沒有好好睡一覺。
“娘子起床了,奴給娘子梳洗。”越玉卿一看要洗澡,忙搖頭道:“不用了,不用了。”
這時劉天成拿著一個包袱扔了過來道:“趕緊洗洗,一身的海腥味,好好的房間都讓你汙了。”說完便出去。
越玉卿打開一看,是兩套薄衫,一套胭脂水粉,越玉卿鎖好門,脫了衣服嗅了嗅,昨天噴了不少胭脂水粉,哪有什麼海腥味。
越玉卿沐浴妥當坐在梳妝台前,侍女看著眼前肌膚似雪的小娘子道:“郎君真是好福氣,有這麼一位嬌俏的娘子。”越玉卿尷尬的笑了笑問道:“你是這裡的侍女?”
那侍女一邊梳頭,一邊回話道:“奴是下等船艙的漁娘,平日裡隻跟著管事娘子做飯,今日孫大人提了奴來照顧娘子。”
越玉卿對著銅鏡實在模糊,以前越玉卿從來不化妝,現在隻能憑感覺,把眼睛畫的大大,用胭脂在眼皮上抹開,爭取畫成年紀大一點的小妾模樣。
那侍女忙道:“娘子,這麼收拾娘子更加嬌媚了,隻是·····看著年紀大了一點。”
越玉卿笑道:“那就對了,郎君就喜歡年紀大的。”說完想了想問道:“你叫漁娘?咱們船什麼時候到終點。”
那漁娘忙道:“聽說還得半月,具體什麼時候奴也不清楚。”
越玉卿眼球一轉問道:“天呀,去個南邊還要那麼久。”
漁娘笑道:“娘子著急了,半月一眨眼功夫就到了。”
越玉卿能確定這船就是去南方,如果真的去南方自己也可搭乘一番,到了南方自然會讓阿兄給他補償。
越玉卿心裡暗歎’不知道阿兄與阿軒如何著急呢,自己要是能通信就好了。”
劉天成看著通行證問道:“明日就能出發了,隻是這劉萬年的人一直在這裡糾纏,真是煩惱不堪。”
孫承道:“我使了不少的錢才敲開了一個船員的嘴,說是抓了南邊一個官員,怎麼會是一名十五六歲的小娘子,難不成是個計中計?聽漁娘回話,這小娘子居然知道這船是南方。”
劉天成沉思了一會道:“有這個可能,派人盯著她,看住不讓她亂跑。”
孫承笑道:“不是你的風格,要是以前你懷疑直接拉去喂狗,這會兒怎麼心軟了。”
劉天成撇了他一眼道:“你沒事兒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