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2)

越玉卿真的不知道怎麼做玻璃,沒想到這個賢陽侯還有兩把刷子,也不算太過無用。

“陛下說,等第一批玻璃做出來了,先給椒房殿的玻璃換上。”

越玉卿笑了笑道:“咱們不急,正巧建寧宮修繕呢,把玻璃都送過去。”

“娘娘········”

越玉卿笑了笑道:“趙媽媽,知道您疼我,但前朝都看著呢,這些都是身外之物,讓平兒和福兒先用了,也是我們疼愛子侄,先帝的親信寵臣也可安心。”

趙媽媽拿著披風給越玉卿披上,一邊笑道:“真是長大了,今年阿玉也十八了,聽主君說起阿玉及笄之禮都沒有過,也是委屈了阿玉了。”

越玉卿抱著趙媽媽微微笑道:“我就喜歡媽媽叫我阿玉,最不喜您天天娘娘,娘娘的。”

趙媽媽拍了拍她的肩膀道:“這是在屋裡,奴順嘴,也是該打,以後還是要注意的,畢竟尊卑有序。”

春杏門外稟告道:“娘娘,越家娘子求見。”

趙媽媽微微蹙眉道:“這越娘子真是個急性子。”

“算了,見一麵吧,一個小娘子獨自沒名沒份的住在宮裡,能求見的也隻能是我了。”

“皇後娘娘到。”

越玉卿到了待客廳,待客廳正中間跪著一位十六七歲女子,一身素藍色的錦袍,頭發梳著婦人的頭飾。”

越芬兒見了越玉卿忙跪下行禮道:“妾見過皇後娘娘。”

紅杏附在越玉卿耳邊道:“娘娘,從您去燕州到現在越娘子一直在宮裡。”

越玉卿深吸一口氣道:“起身吧,今日來可是有什麼事兒?”

“妾······妾不見娘娘,十分想念。”

越玉卿給紅杏使了一個眼色,紅杏扶起越芬兒坐下,她怯生生的隻敢坐個角兒。

越玉卿看著膽子還沒鵪鶉大的越芬兒,淡淡道:“娘子今日求見可有什麼事兒嗎?”

越芬兒咬了咬唇,又跪了下來,肩膀微微顫抖道:“娘娘,求······求娘娘,妾······妾的阿兄被誣陷殺人,妾是知道家兄的,膽小如鼠如何會去殺人?”

越玉卿蹙眉道:“這件事情可以讓你家人去衙門伸冤,到本宮麵前也無濟於事呀。”

越芬兒孤注一擲抬起頭道:“娘娘,被殺的是雍州楊家十五偏房庶出楊玉的外室。”

越芬兒是並州越家的偏枝,越芬兒父親管著並州西山上的一個煤礦,也算是一個親信本家,越芬兒長得嬌俏性子靦腆本分,被本家推舉過來做藤妾,這越芬兒有一個阿兄雖然有些紈絝,但膽子不大,頂多就是逛逛花樓。

雍州楊家本就是土皇帝,手中有十萬精兵鎮守邊關,楊家因為是武將把子嗣看的極為重要,所以偏房庶出也在楊家有一定的地位,這個楊玉也極有本事,年紀輕輕便在並州任總兵,楊玉在並州納了一房外室,這外室也不是什麼正經人家的女子,原來就與這並州紈絝子弟多有來往,越芬兒的阿兄越隨文以前就與這外室是老相識了。

一日這楊玉的外室豔娘子依著家門口與偶遇的越隨文調笑了幾句,請了這越隨文到家裡喝了一碗茶,越隨文大概半個鐘出了門,誰知買菜的侍女回來就見這外室被人殺死在屋裡。

楊玉見愛妾慘死不依不饒,因為這外室已經身懷六甲,鄰居不少人見越隨文從屋裡出來,並州郡丞便押走了越隨文。

越玉卿問道:“你如何知道你阿兄是被人誣陷的?”

越芬兒咬了咬下唇道:“是阿兄的摯友,並州西城鄉紳曹莊之子曹學昆。”說完臉略微有些紅,有忙補充道:“曹學昆自小喜歡擺弄死人跟仵作為伍,家裡,身邊的朋友都嫌棄他晦氣,隻有阿兄跟他玩耍,這次他說這外室是被人用手拿韁繩勒死的,妾的阿兄當時手上並無韁繩的痕跡,阿兄出門時候那豔娘子並沒有死,大概是阿兄出門一個時辰後那曹娘子才去世。”

越玉卿輕聲道:“本宮並不能出麵,本宮出麵就是對並州郡守直接說放了你阿兄,於公於私都不好,可以讓曹學昆親自找證據,隻要有證據說你阿兄無罪,便可讓大理寺提案。”

越芬兒磕頭道:“謝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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