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冬日,將春夏秋的校服穿在裡麵,外麵再罩上冬季校服,倒也能夠抵禦住冬日的寒冷。
可是,下午體育課的時候,她穿的是加厚的冬季校服,裡麵穿的是秋季校服,被文蘭幾人潑了水之後,自己洗了現在還濕漉漉地掛在陽台上,已經被凜冽的寒風凍成了硬邦邦的衣服塊。
現在,身上穿著的是剩餘三套校服的疊加。
洗漱完,回到自己的床位前,脫下外麵的冬季校服,若塵穿著春夏校服鑽進了被窩,沒辦法,原身的被子太薄,若塵隻能夠學著原身穿上衣服睡覺。
這麼一想,倒和王若塵周大軍那個世界的開局有點像了。
“嘁,裝什麼清高?嘴上說著不要,心裡指不定多渴望呢!”
就在若塵整個身子縮在被窩裡哈著氣取暖的時候,耳旁傳來了嘲諷的聲音。
緊接著,又有另外兩個聲音附和著響起:“誰說不是呢?擋著全班的麵那麼說陳同學,不就是想學裡拒絕霸道總裁,換來一個:女人,你引起我興趣了。”
“對呀,弄得咱們寢室的窮酸味裡多了一點騷味,還說不想攀附陳同學這樣的富二代,真是搞笑。”
……
聽見三人話裡話外都是在嘲諷今晚若塵當眾羞辱陳文斌的事,若塵當下立即跳下床,擰開水龍頭,往盆裡嘩嘩放水。
身後的奚落聲卻沒因此就消失,甚至,認為若塵躲開,說得更是起勁:
“哎喲,又躲去廁所裡洗衣服啊?和這樣的人一個寢室真是晦氣,大晚上的,還要聽彆人洗衣服。”
“哈哈,畢竟她不敢拿我們怎麼樣,隻能夠拿她為數不多的衣服來出氣咯!”
“真是賤命啊,大冬天的,還要自己手洗衣服。”
“啊……”
“你乾嘛?”
說得正歡的三人瞧見若塵端著滿滿一盆水,對著三人的床鋪分彆潑了一點水,嚇得三人尖叫連連。
可是,尖叫聲在女生寢室來說太過於常見,並沒有引起旁人的注意力。
倒是潑完水之後的若塵用力將手中的塑料盆砸在地上,裂成了幾塊。
“你瘋啦?你砸我盆乾嘛?”
“你有毛病吧?對著我們床上潑水乾嘛?”
“你信不信我們去告老師,你這樣會被記過的?”
……
聞言,若塵絲毫沒有慌亂,相反,挑了挑眉,一臉挑釁地對著三人道:“那你們天天晚上在寢室嘲諷我,也是病得不輕?”
原身記憶中,這三個室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原身消失了一晚上,還被三人幫著文蘭搪塞了宿管阿姨過去。
平日裡,當著原身的麵冷嘲熱諷也是常事。
“我們哪裡說錯了嗎?”
挑起話題的那人麵對這樣的若塵沒有一丁點的害怕,昂著下巴,一臉不屑地問道。
“哪裡都不對。”
若塵搖了搖頭,看著三人,道:“大家都是榕城高中特招進來的尖子生,都是接受了榕城高中施舍的乞丐,你們三人嫌棄我窮酸,你們又能夠好到哪裡去?不就是五十步笑百步?”
被若塵臉上諷刺的笑容刺傷了眼,三人一聽若塵的話:“……”好像還有一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