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爛了是小事,睡了徐茵這種到處兩腿·一張的爛人,才是惡心。也不知道那縣城來的衛老爺是不是眼瞎,竟然看上了那徐茵,要我說,不論彆的,單論忠貞,我甩那徐茵可是甩出了十八條街。”
“哈哈……”
這話一出,眾人又是哄堂大笑。
“哎喲,衛老爺,今兒個自己下樓來買鹵菜啊?”
那一直淺笑著忙碌的若塵像是才瞧見站了許久的衛郎,驚呼道。
這一聲可是嚇壞了周圍哄笑的婦女,眾人忐忑不安地看著被讓到正中間的衛郎,小心翼翼地問:“您就是衛老爺啊?”
“剛才的話都聽見啦?”
在眾人的注視中,衛郎露出了傷心的表情,紅著眼眶,不停地說著:“不是的,不是的,茵茵是我遇見最純潔最單純的女人了,她怎麼可能之前就對不起葉大哥和彆的男人有染?”
捧著雙臉,衛郎狀似痛苦地哭嚎著:“她明明說了和我是情到深處一往情深,情不自禁犯了錯,她說過每次和我出門都感覺很對不起葉大哥的。”
“她說,葉大哥這些年都在外麵奔走,心思早就不在她的身上,可是,為了這個家,她一直苦苦支撐著……”
“怎麼會,怎麼會?茵茵不是這樣……”
反反複複念叨著這幾句,衛郎將一個男人的傷心表現得淋漓儘致。
這個年代的男人都講究不露聲色,像衛郎這種當街抱頭痛哭的,他們還是第一次遇見。
來來往往的行人都駐足下來,小攤前的婦人們更是占據了有利位置,開始勸解著衛郎:
“衛老爺,徐茵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她就是那種隨便兩腿·一張,逮著一個男人都可以的女人。”
“是呀,你和葉大哥都是受害者,葉大哥養了奸夫的兒子十七年,現在,她又帶著來找你,讓奸夫的兒子做你的兒子,這從頭到尾考慮到的隻有那奸夫啊。”
“對呀,在徐茵的心裡,最重要的,始終都是那個奸夫啊!”
“衛老爺,你太單純了,才會被徐茵營造出來的單純欺騙了啊!”
……
安慰的話語不絕於耳,衛郎苦笑了一下,摸了把臉上的淚水,像是被秋霜打過的茄子那般,踉踉蹌蹌地朝著尹家酒樓走去。
眾人都知道這徐茵母子三人如今就住在尹家酒樓內,看著接盤俠衛老爺走進了酒樓,眾人都站在酒樓門口,注視著裡麵。
有那稍微有點銀子的,直接走進了尹家酒樓點了幾個小菜,準備近距離觀賞一場撕逼大戰。
然而,讓他們失望的是,他們的菜還沒端上來的時候,那衛老爺就氣衝衝地從樓下跑了下來,一躍坐上了早就在酒樓門口停著的馬車。
隨著那馬蹄的清脆聲傳來,同樣一臉懵的酒樓夥計反應過來,大聲喊著:“還沒給銀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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