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還做了個惡心想吐的表情!
這下子,可把周誌勝氣壞了,一耳光就朝著張文文扇了過去,卻被後者機靈地躲了開去,一邊躲一邊嘴裡還說:“誌勝,爸媽都是老師,你要是打了媳婦兒,傳出去,他們的臉往哪擱?鄰居們會說爸媽算什麼老師,連自己兒子都沒教好!”
這一句話一出,那站在旁邊幸災樂禍等著不懂事兒媳婦被打的周爸周媽頓時就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關乎到二人的臉麵,立馬就攔著了兒子。
瞧見周誌勝被周爸攔在身後,張文文絲毫不害怕,甚至,還有些厭惡地說道:“誌勝,你好惡心,搞了彆的女人就算了,居然還搞男人。”
“張文文,老子要和你離婚,這婚一定要離!”
眼看這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過,一天被氣得簡直想吐血,周誌勝不管不顧地大喊起來。
誰知道,張文文聽見之後,特不屑地回道:“哎呀,你這記性真不好,我不是告訴你,離不了,都不提離婚冷靜期,光是我還在哺乳期,你就彆想離。”
一番話,說得理直氣壯,氣得老周家想跳樓想殺人。
周誌勝恨恨地地瞪著對方:怎麼會不記得,當初自己就是被這話氣得不行,才選擇去發泄一下的。
“再說了,你嫖·娼,我出軌,渣男賤女,天生一對,這麼合適的兩個人,怎麼要離婚呢?”
說到後麵,張文文嘴角嘲諷的笑容就沒消過。
“啊,啊,爸,你放開我,我要殺了這個賤女人……”
被自己的老婆這樣肆無忌憚地羞辱,周誌勝覺得自己快不行了,顧不得爹媽的臉麵,一心就想弄死這女人。
身後的周爸同樣氣得麵色漲紅額頭上青筋暴起,可還是死死抱著自己的兒子。
一旁的孩子被這一鬨劇嚇得哇哇大哭,那周媽一邊沒法子任命地哄著孫兒,一邊無奈地衝著張文文說道:“文文,這好好的日子,你怎麼就是不滿意,硬要攪和成這樣子呢?”
“好好的日子?”
聽到周媽的話,張文文的臉上分毫敬意皆無,譏笑道:“媽,在家帶孩子日子不好過吧?就這,還算得上是好好的日子?”
周媽沒想到短短一月沒見,兒媳婦的嘴竟然利落成這模樣,一時間語塞……
在鏡花台裡看見這一幕的若塵可是樂壞了,這可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上一世,老周家搓磨原身,這一世,就換原身的女兒來搓磨老周家。
要說,這張文文其實是個聰明人,不滿,怎麼會將原身拿捏得死死的?
擅於讀懂彆人心思的她在不能吸原身的血之後,便將矛頭轉向了老周家,知道這老周家好麵子,就算是她將周誌勝氣得跳腳,周家老兩口也不會讓周誌勝動其分毫,所以,便有了孤身一人闖老周家的舉動。
之所以將周誌勝在小區裡的名聲鬨醜,也是不願意離婚:她一個生過孩子又沒穩定工作的女人,再找,能找什麼樣的?
這周家住的小區是學校的房子,裡麵住的差不多都是周家兩口子的同事,張文文那麼一鬨,差不多周家的親友都知道周誌勝嫖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