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是在鎮上工作的吧,麻煩你給鎮中心小學的車根碩帶句話,他們家商量好害我的事敗露了,他暫時,還不能找個有鐵飯碗的媳婦兒咯!”
隨著若塵的話音一落,車家母女二人的臉色頓時慘白起來。
車大麗驚慌失措地看著若塵,哭問道:“嫂子,你這樣害大哥的名聲,是不想過了嗎?”
聽見那話語裡隱含的威脅之意,若塵樂了:“這不想過的是我嗎?明明是他車根碩先不想過的啊!”
說完之後,特無辜地聳了聳肩,扶著自己的村長老爹走到了課桌拚成的辦公桌旁,對著那些一臉驚詫,附近幾個村的村長村支書還有鎮上派下來講解育種的工作人員道:“哎,給你們添麻煩,打擾你們開會了,我這人啊,之前就是一根筋,被人欺負了也不說,還覺得你們能夠給幫助,到頭來,才明白,這能幫自己的,還是隻有自己。”
一席話,將方才冷眼旁觀若塵被車家母女抓的人臉上臊得不行。
這還不算,若塵又繼續道:“我也不多求彆的,隻求有一天,我要是死得不明不白,你們記得好好查查這車家的幾人就是了。”
說完之後,拍了拍原身老爹的肩,在其耳旁嘀咕了一聲,就大步朝著外麵走去。
那些被若塵剛才拿著菜刀猛逼人架勢嚇著的村民紛紛給其讓開一條道,心中皆是疑惑不屑地看著車家母女。
想到自己二人先是被大庭廣眾自脫上衣,後來又被揭穿謊話,二人麵色漲紅,卻依舊口中對若塵罵罵咧咧,追在其身後走去。
看著三人離去的背影,村民們心中翻天覆地:這老車家兒媳婦居然沒瘋,是那兒子想當陳世美,一家子都是壞良心。
與此同時,他們也自豪於自己知道了兩個知識點:不是你說誰瘋,誰就瘋的,瘋病是可以檢查的。
還有,瘋子殺人不用坐牢。
一想到這兩個可以顯擺的,村民們四散而去,滿懷興奮地要同不在場的人八卦。
他們倒不擔心孤身一人的若塵會吃虧:這敢提刀的女人,是猛虎!
倒是那村長有些擔心地看著女兒的背影,想要追上去,卻又想到女兒離開時說的:一切都擺到明麵上的時候,為了車根碩的工作,車家不敢拿她怎樣。
話是這樣說,可是,那顆對女兒擔憂的老父親心卻一直懸著。
出了村公所的車家母女二人瞧見若塵繼續朝著自家走去,二人相視一笑,這在外麵她們兩個打不過,但是,回去之後,加上老頭子,關上門,三個人還乾不死這賤人?
聽見後麵急切的腳步聲,若塵的嘴角微微揚起: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被打?
“怎麼才回來?那個死丫頭哭了半天了,還不快來自己哄!”
將丫頭拴在床頭上,讓其自己哭鬨的車老頭覺得自己耳膜都快破了,瞧見若塵進院子,頓時吼了起來。
對於這老頭的吼,若塵充耳不聞,徑直走進了堂屋。
那身後跟來的車家母女二人將院門的門栓一上,一人撿起一把鋤頭,就要朝那若塵撲過去,一報剛剛在村公所的脫衣之仇。
隻是,對這一切,若塵早就有了準備,從堂屋裡找到那用來給豆子脫粒的連蓋,兩根綁在一起的木棍多了幾分雙節棍的靈活,衝著那母女二人就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