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聽到女兒被老車家這樣虐待之後,她很想立馬衝過去關心一下女兒,可是,卻被自己男人給攔了下來,說是女兒交待了不能過去。
一顆心都揪起的許老媽隻能夠跑上自家的二樓,遙遙望著老車家的院子,默默抹了半天的淚水。
現在瞧見人沒事,她的心才安穩了許多。
說起來,這事也是原身的不是,在車家受了那些氣,如果不是為了怕父母擔心一直埋在心裡,早些說出來,有了村長兩口子出主意,說不定,上一世,就不會落到那般下場。
“媽,你幫我帶著丫頭兩天,這兩天,我會有點忙,等我忙完,我就回來陪你和爸。”
將大鵝放在桌子上,把丫頭的衣物用品都交給了許老媽,若塵拜托道。
看著女兒這副樣子,許老媽擔心不已,語氣急切地問道:“塵塵,車家的日子要是不好過,你就離婚回來,媽和爸不怕被人笑話,咱們一家四口好好在一起,你彆一個人硬撐。”
生怕女兒做什麼傻事,許老媽又補充道:“那老車家兩個壯男人,有什麼,你可千萬得給你爸說。”
“媽,我知道的,那老車家要臉,不敢拿我怎樣的。”
生怕許老媽擔心,若塵瞞下了一些事,又同許老媽說了一些彆的,自己背著空籃子,送回了車家之後,便直接朝著鎮上趕去。
這男人和小姑子都住院了,她這個當老婆和嫂子的不去鎮上一趟,實在是說不過去。
到了鎮上,若塵也沒多打聽,到了鎮上唯一的一家醫院,推開門,酒精的味道就撲麵而來。
鎮上的醫院並不大,兩層樓的小平房裡分出了醫生辦公室和輸液區病房等。
醫院裡的醫生也不多,一共就兩個,加上兩個幫忙打下手的護士,整個醫院就四個工作人員。
若塵剛一進去,才對正麵遇見的小護士問了一句姓車的病人。
那小護士就一臉興奮地指著裡麵那間病房,衝著若塵道:“車家兩兄妹都住在裡麵,你是來看他們的嗎?”
“聽說他們是被那個男人的老婆那女孩的嫂子傷成那樣的,你認識那男人的老婆嗎?”
眼前的小護士根本就沒有將眼前的若塵和車根碩的老婆聯係在一起:畢竟,她認為,這打了人的人,可沒那個膽子來探病的。
可是,麵前的女人卻落落大方地笑了一下,開口道:“我就是那男人的老婆,那女孩的嫂子。”
這一下,可把小護士嚇得不輕,瞪大雙眼,又有些害怕地打量了下若塵。
“你知道我為什麼打他們嗎?”
在小護士八卦地眼神中,若塵問道。
小護士聽到這話,立馬猛點著頭,好奇地問道:“為什麼呀?”
“因為我男人在外麵有了彆的女人,他妹子想要幫著他弄死我,給那女人讓位置啊!”
換上落寞難過的表情,若塵語氣幽怨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