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重回自由,劉悅妮喘了口粗氣,立馬對著若塵解釋道:“超哥哥,我和彆人都是逢場作戲,隻有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才是真心的。”
“你要是介意這個孩子不是你親生的,那我也可以不要他,等我們以後結婚了,我再給你生一個咱們親生的,好不好啊?”
女人雙眼哭得紅腫,看起來煞是可憐。
那車曲生怕劉悅妮的這一番哭訴哄回了薛賢超,到時候自己的二十萬打了水漂,立馬又從兜裡掏出了一堆照片,都是劉悅妮和不同男人的合照,照片裡,還明顯能夠看見女人身懷有孕。
“薛總,你不會真的要相信這個女人的花言巧語吧?”
那車曲看著莫名其妙被戴了綠帽的薛總,帶著點小驕傲地說道:“這個女人最會騙人了,當初和我一起的時候,也是說了最愛我的。”
“你也看見了,這些男人都是和你在一起之後才勾搭的,她真要是心裡有你,會去做出這種事?”
此話一出,那麵色本來有所緩和的若塵臉上又露出了冷如冰霜的模樣,看向劉悅妮的眼神裡帶著入骨的寒意,嚇得後者直冒冷汗。
“劉悅妮,你好自為之吧,以後,彆來糾纏我,我也不計較你騙我的事了。”
電腦早就在等親子鑒定結果的時候讓司機拿了下去,現在,這若塵說完之後,便從地上起來,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作勢就要往外麵走去。
彆說劉悅妮本人了,就連劉家都不願即將到手的富貴就這樣離去,紛紛攔著男人的去路,一邊訓斥著劉悅妮,一邊哄著若塵。
劉悅妮本人更是抱著若塵的大腿,嚎啕大哭起來,那模樣,要多傷心有多傷心,比上一世薛賢超被弄死時哭得真切多了。
然而,若塵此刻,就像是一個用情頗深,被傷得無以複加的男人,一根根搬開劉悅妮的手指,語氣冰冷地說道:“你在我幻想著我們未來幸福生活,在我一個人挑選著我們以後彆墅,看著月子中心的時候和另外的男人勾勾搭搭,懷著的孩子也不是我的,你這樣,真的讓我覺得自己就是一個蠢貨。”
對著劉悅妮說完之後,還不忘記那劉家幾人,扭過頭,繼續對著劉家道:“之前送給你們的那些禮物,我也不用你們還了,就當作是相識一場的禮物吧。”
說完之後,便撒開步子往外麵走去,不管那劉家人是如何哭鬨,往外走的步子都是那麼堅定。
在場幾人,隻有那劉悅妮敢動手抱住薛賢超,可是,這剛剛生產完的女人哪裡是一身武功若塵的對手?
最終,劉家隻能夠滿心不甘地看著薛總離去,而那車曲,在看見成功鬨得薛賢超同劉悅妮分開之後,擔心再留下來會被打,早就偷偷摸摸從樓梯道裡跑走了,絲毫沒有顧及那地上哭著的女人剛給自己生下兒子,也沒記得那嬰兒床裡哭嚎的是自己的兒子。
等到那劉家父子回過神來之後,病房裡早就隻剩下劉悅妮母子二人和那哇哇大哭的新生兒。
一人給了劉悅妮一個大耳光,父子二人罵罵咧咧地離去,離開的時候,心裡還忍不住幻想,劉悅妮有一天能夠哄回薛賢超……